喊出來的這兩個字,頗為咬牙切齒。
花昭抬眸子。
淚眼婆娑的看著他,眼神里早已經(jīng)失去了理智,“小氣鬼,不給摸。”
商北梟看了看儲物間。
他抱起花昭。
三兩步回到了自己休息的臥室。
他把花昭徑直放在吧臺上,抬起頭看她,“摸什么?”
花昭用力的閉了閉眼睛。
再次睜開。
眼睛里恢復(fù)了一點(diǎn)清明,“商先生?”
商北梟好笑的攥起她的下巴,“又好了?”
花昭喉嚨滑著、滾動著。
她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。
像久旱逢甘霖,她滿足的喟嘆。
噴灑出來的呼吸,灼熱滾燙,烙的男人渾身繃緊。
商北梟眼底起了燎原之火,他的眼白,被燒的發(fā)紅。
商北梟聲音喑啞到極點(diǎn),他克制又放縱,“花昭,這是你招我的。”
他驀地俯下身。
肆意的糾纏,妄為。
商北梟一手托著她,一手按著她的后腦勺,一邊跌跌撞撞。
千鈞一發(fā)之際。
貓兒似的低低呢喃,“不要……”
商北梟:“……”
他磨了磨牙關(guān)。
看了自己一眼。
不要?
不可能。
他捏住花昭的小手,力氣估計沒有螞蟻大,他輕而易舉的按住,“乖,你幫我一次,我?guī)湍阋淮巍!?/p>
花昭放肆的扭動著身子,眼睛里溢出眼淚,“不要,不要。”
商北梟停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