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婆緩了緩情緒,輕聲說道,“商北梟對何政軍下手,是因?yàn)槟銌幔俊?/p>
花昭說道,“我不知道,您不讓我和他聯(lián)系。”
外婆羞窘的臉上又紅又紫。
輕輕的拍打了花昭一下,“你別故意給我混,我讓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?你就這么聽我的?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,昭昭!你就是借這個節(jié)骨眼,讓外婆沒臉!”
花昭說道,“我真不知道。”
她推開陽臺門。
走了出去。
何政軍一臉期待的看著花昭的神色,他雙手用力的捏在一起,諂媚的說道,“或者你們要是不滿意我提出來的條件,我們可以繼續(xù)商量。”
花昭坐在椅子上。
微微抬起眉眼。
精致的眉眼之間,是刻意為之的冷傲,“何先生,您說的條件很誘人,我也想給您幫忙,但是我們幫不上任何忙。”
何政軍抿著唇。
不悅的說道,“昭昭,我知道你還在怪罪爸爸。”
花昭冷笑,“別叫的這么親熱,在我的心里,我爸爸早就死了。”
何政軍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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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婆的妥協(xié)2
眼看著花昭的決心十分堅定。
何政軍忽然打起來花迎的主意,“昭昭,當(dāng)初我記得你去找我,說是若是我能陪陪你媽媽,興許你媽媽可以早點(diǎn)好起來,我現(xiàn)在……”
花昭猛的起身。
她顫抖著身子大聲說道,“你早死在哪里了?當(dāng)初我去求你,我媽媽瘋的那樣厲害,我跪求你,你將我拒之門外,何政軍,你是不知道我有多么恨你嗎?我恨不得你們?nèi)胰粟s緊去死,我每年的生日愿望都是讓你被千刀萬剮,碎尸萬段!”
何政軍不可思議的看著歇斯底里的花昭。
他搖著頭。
不敢置信的說道,“好歹,我養(yǎng)育了十幾年,那十幾年,我把你當(dāng)成眼珠子一樣疼著,你因?yàn)榇笕说氖虑椋徽J(rèn)我,還這么惡毒的詛咒我,花昭,你簡直枉為人女!
你這個孩子沒有心,沒有良心,你活該被男人拋棄,你活該沒人要,你以為現(xiàn)在攀附上商先生,你就打個滾、上天了?
我告訴你,你這樣的身份這樣的女人,商先生也就玩玩你,你給商先生提鞋都不配,哪個男人愿意娶一個被侄子玩爛的破鞋?也沒有哪個大家族能接受一個女人服侍完外甥服侍舅舅。”
花昭抓起放在床頭柜上的暖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