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政年點點頭。
他重新坐回去,“四太太,有話直說。”
陳宜壓著聲音里的顫栗,慢慢的說道,“老夫人回家后不久,我們之間就站在了同一張船上。”
商彤和商眠同時看過去。
陳宜繼續(xù)說道,“老夫人許諾給我,說是只要我聽她的,將來整個商家都是我們家里的,所以……我?guī)退隽撕芏嗍拢餐撕芏囡L報了很多信。”
司政年打斷,“比如呢?方便說嗎?”
陳宜喉嚨滾動,“比如我在背后攛掇商北漠請商北梟吃一頓飯,又故意讓老二家的人看到,二哥肯定驚慌,因為無論是商北漠還是商北梟,商北欽都打不過,更何況是二人合作,所以我猜到商北欽一定會找商北城。
老夫人對我說,表面上是促進他們合作,實際上是讓他們自相殘殺,所以我想方設法的讓商少博主動發(fā)現(xiàn)了何晚晴,又買通了照顧何晚晴的保姆,在商少博和何晚晴獨處過程中,提前給何晚晴下了促卵藥,當商少博
開始狗咬狗
商彤:“……”
商眠張了張嘴。
卻發(fā)現(xiàn)喉嚨里像是一團棉花堵住,說不出口。
旁邊的司宸小心翼翼的問道,“你還好嗎?”
商眠的指甲狠狠的刺進手心,“那……那我爸的死呢?”
陳宜眼睛里閃過一絲復雜,“你父親的事真的跟我沒關(guān)系,或許就要問問老夫人身邊的那一位了。”
商眠看著商楠。
商楠直勾勾的盯回去,沒有一絲一毫的心虛,甚至比責備的人,更加理直氣壯。
直到司政年開口,“商楠?你有什么話要說嗎?”
商楠說道,“沒有做過,無話可說。”
陳宜拿出手機,“三哥去世的那天晚上,我看到你出門了,我拍了你鬼鬼祟祟出門的照片。”
商楠自然打死也不承認,“我是出門給老夫人買香火去了。”
陳宜冷笑一聲,“什么香火買了三個小時?”
商楠對答如流,“老夫人用的香火特殊,我找遍了所有的店,才找到了一些回來。”
案情越來越復雜。
比司政年想象中的要復雜的多。
司政年抬了抬手,“既然如此,陳宜,商楠,都跟我走一趟吧。”
商北漠終于舍得開口,“司署長,我父親吃的藥,經(jīng)過了馮管家的手之后,還經(jīng)過了一個人,那人也并非沒有嫌疑,一起帶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