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蘇姒,你以為從小道消息買到徐先生的消息,隨便做點吃的,來這獻殷勤,就能給你老公拉合作?”
路佳見蘇姒沒反駁,心下越發確定猜想,語氣更加威脅:“呵呵,你別做夢了。別怪妹妹沒提醒,你這種靠床上位的女人,就算脫光在徐先生面前,他也瞧不上。”
半晌,蘇姒“噗嗤”笑出聲。
路佳憤怒地甩開她:“你笑什么?識相趕緊滾!他不是你能肖想的人!”
“哦?是嗎,那他是你肖想的人?”蘇姒笑得意味不明:“我想你誤會了,我可沒有路雪阿姨的好本事。”
她刻意咬重“路雪”的名字。
更沒叫她嬸嬸。
當年路佳和她媽怎么來的,大家都心照不宣。
路佳的臉青一陣,紫一陣,聲音變得尖銳:“蘇姒,你有什么臉說我媽!你自己什么下作手段不清楚嗎?別以為你嫁給傅成州就萬事大吉!強求的東西永遠不會有好下場!離了他,你根本什么都不是!”
“是啊。”
蘇姒贊同地點頭,紅唇勾起:“就像你,偷走了皇藝的入學邀請函,不到三個月,就被學校勒令退學。”
“強求的東西,永遠不會有好下場。”
當年,路佳雖然擠走她的入學名額,但皇家藝術學院不是什么人都能隨便進的。
里面有天賦的天才數不勝數。
就算是吊車尾,都能碾死路佳八條街。
路佳那簡筆和素描都分不清的畫工,被那屆的同學廣為流傳。
短短三個月,她就被強制退學,毫無回轉余地。
路佳被戳到痛處,當年那件事,是插在她心里的一根毒刺!
“蘇姒!你這個賤人!一定是你在背后搗亂,見不得我好,才害得我被退學!我今天就要替你爸媽好好教訓你!”
路佳氣得整張臉都開始扭曲,巴掌高高揚起。
蘇姒面色不改,正要錯開,身后的病房門忽然打開。
手腕處傳來溫熱又熟悉的觸感,將她往室內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