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玩有夫之婦!”
“你結婚了?”
“我是說桑露微!”
宋憐眉毛一抬:“那你不也玩有婦之夫?”
成月圓一時無法反駁,哽住片刻:“說好的,我只是配合你演戲,你別碰我就是。”
明顯慪氣的模樣。
樓上,宋頤可把對話都聽得清清楚楚,腦子里飛速消化著――
第一,他哥找了個女的來演戲騙奶奶。
第二,這女的表現得迫不得已,且要劃清界限的模樣。
第三,他哥有點鬼迷心竅的感覺。這倒新鮮了。
宋頤可還第一次見他哥如此失控。
即便身邊總是美女如云,宋憐卻一直興趣缺缺,溫和地厭倦著一切。
其實這一點宋頤可也感同身受,他是有點厭女的。跟桑慶之那種享受追捧的性格不同,對他越狂熱的,他越厭惡,會極盡羞辱直到所有女人對他敬而遠之。
宋頤可看女人就像看櫥窗里的假人――臉上刷著厚厚的脂粉,眼里塞滿價格標簽,張嘴就是精心排練的臺詞。
她們在朋友圈曬包像孔雀開屏,在飯桌上比男人如賽馬下注,狂熱地追逐潮流、奢侈品和男人的目光,連哭都像在照鏡子調整角度,虛榮又算計。
他厭惡她們身上那股精心調制的刺鼻香水味,混合著故作天真的笑聲和閃爍算計的眼神。
厭惡她們對著鏡頭嘟嘴比心,或在餐廳里假惺惺地推讓賬單。一個個真以為自己很純真很獨立很特別,實則市儈感都腌味,十分可笑。
他就不明白了,這女的有什么好?看上去是有幾分姿色,可他哥美女見得多了,這算什么?
要氣質沒氣質,要修養沒修養,看上去也就普通小戶人家上不得臺面的感覺,說小家碧玉都勉強。
唯一可圈可點的就是有些媚態,莫非床上功夫了得?
應該是了,連他哥這樣的都被勾引得一副急色模樣,看來是個妖精。
他不屑地哼笑了聲,在兩人驚詫的目光中插著褲兜大搖大擺下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