親手給她穿上了內褲,仔細貼上衛生巾,先把她抱回了沙發。
然后,親自給她換好床單被套,再把她抱上了床。
做好這一切,再看看自己一身狼狽――褲子打濕,上面還有她的經血。要換了平常早應該惡心得不行了,他竟然現在才察覺。
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嘛。
索性洗了個澡,換了套衣服。
出來,發現她睡得還是不安穩,皺著眉頭在夢囈。
掀開被子一看,還是那個蜷成一團的姿勢。
路遙夕靠過去,鬼使神差地把手放到了她的小腹上。
“是這里疼?”
他的手掌寬大,手心傳來的源源不斷的溫熱。
成月圓的眉頭漸漸松開,眼見著身體也沒那么緊繃。
路遙夕手動了動,勉強算揉,他并不很會照顧人。
但看她表情平和,漸漸沉入了夢鄉,他也漸得要領。
成月圓并非全然不清醒,中間一些事情還是有模糊記憶的。
但就像做了場夢,有點分不清有些細節是否真實。
她就干脆閉口不提。
“你什么時候放我走?”
是個晴天,窗外的少女峰景色絕好,路遙夕端著餐食進來了。
成月圓大姨媽最后一天,人精神了許多。
但身體素質到底是下降了,從前有哥哥悉心照顧,經期從來很正常,不至于痛到暈過去。
她看上去心情不大好,精神懨懨的。
路遙夕放下餐盤,站在原地。
成月圓有點發脾氣:“你到底綁我干嘛?我好好的哪里惹你了?”
她拍打床鋪,兩只腳在床上蹬,鎖鏈嘩啦啦直響。
路遙夕緩緩走過去,手工鱷魚皮鞋在木地板上踏響著沉穩節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