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醫生強硬打完針離開后,他忍不住質問:“明天就是最后期限,你現在生病,故意的?”
關雎雎看著手上的針,不好的記憶涌上,渾身仿佛被萬千根針刺入,顫抖著手要把針拔出。
結果手被男人一把抓住。
他眼底都是惱怒,說出的話刺人無比:“你果然是故意的,別以為生病了就可以逃過去,現在告訴我你的身份,不然就算燒死了——你明天也逃不過。”
他步步緊逼,盯著少女因為發燒而迷離的雙眼。
“針……”
她陡然咬住舌尖,眼神清明一瞬,強壓住自己的本能恐懼,不暴露弱點。
她狀態很糟糕,卻在冷眸不屑覷了他一眼后,疲憊閉上眼。
看似不做掙扎,但是沉默不語的狀態表明了她的態度——沒什么好說的,隨你丫的便。
顧衍之眼眸深深浮浮,讓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他甩下她的手,看著她被汗水浸滿的臉頰,語氣機械無情:“既然這么有種,那么也不需要打針治病了。”
他讓醫生進來拔掉了針管。
“送去賽場。”
關雎雎沒有害怕,反而露出一種解脫了的表情。
顧衍之握緊拳頭。
這是什么表情?就真的這么不怕死?!
說不出什么心情,他帶著人一路飛速穿過城市,中途一直在等她求饒。
結果到了目的地,她依舊什么都沒說。
死犟。
進去前,顧衍之咬緊后槽牙:“最后一次機會,告訴我,你是誰。”
“你湊過來……”
關雎雎腦袋很疼,臉頰酡紅,媚眼如絲盯著他,笑著虛弱道。
顧衍之不怕她使詐,低頭湊過去。
結果她呸了一聲。
“你祖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