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方話沒說完,我忽然上前一步,一腳踹在了對方小腿上,薛先生左腿咔嚓一聲斷成了兩截,人直接疼昏了過去。
“你……”張慕瑤看了我半天沒說出話來,我開口道:“張小姐,我上次沒讓你的這位顧問給我磕頭道歉,是給你面子;這次,我踹斷他一條腿,還是給你面子。”
“如果,再有下次,你的面子,我可就不給了。”
張慕瑤給我介紹薛先生的時候,用的是顧問的身份,這就說明,他只不過是張家臨時雇來的一個陰陽先生。就算是我弄死了對方,也不到跟張家結死仇的地步。
我對薛一航下重手,一是覺得對方實在是犯賤,二是在警告張慕瑤,契約已成,你想毀約,我不會善罷甘休。
秋亦寒小聲道:“你是土匪么?”
我淡淡說道:“你看我像不像是匪門傳人?”
秋亦寒狐疑的打量著我胸前的虎牙:“你是匪門座山虎?”
東北土匪當中也有會法術的奇人,他們并沒有形成明確的門派,卻自稱為“匪門”,座山虎就是匪門四梁之一。
我真正的傳承不能公開,被人認為是“座山虎”也是不錯的選擇。據我所知,匪門的秘術早已經失傳了,我說自己是座山虎,誰敢說不是?
秋亦寒還真信了:“原來是匪門的人,難怪一身匪氣。”
張慕瑤也說道:“王先生,不論你是什么身份,我們既然已經達成了合作,就不會半途而廢。明天就按照你的計劃在沙場布陣。”
我當晚住進了張慕瑤買下來的院子,張慕瑤和秋亦寒則是住進了我的鄰院。
我還準備找宋孝衣摸摸張家路數的時候,呂勝拿著兩瓶酒和幾包熟食跑到了我的院子:“王少,喝點?”
“喝點就喝點!”我知道呂勝是奔著摸我的底兒來的,也沒在意這些,直接在院子里坐了下來,擰開一瓶白酒,對著瓶子喝了一口。
呂勝頓時看傻眼了:“王少,你就這么喝酒?”
“要不怎么喝?”我看著呂勝苦著臉往嘴里灌酒,不由得好笑道:“呂勝,其實我挺奇怪,你耳朵都被我爺削掉了,你就不恨我爺?”
“恨?拿雞毛恨?”呂勝擺著手道:“論打架,我把認識的人全拉出來都不夠王老爺子剁的,論人脈,我能斗得過宋老板?”
“啥啥都不行,就得認慫,把宋老板伺候好了,我還能撈點小錢不是?”
我似笑非笑的道:“你都認慫了,怎么還敢對我下手呢?”
呂勝的臉色頓時一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