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再次想離開,仍然被他們蠢蠢欲動地攔下。女生雙手環胸,笑起來的時候沒有往日那種故作無辜與不懷好意,而是帶著一種“期待他們能做出什么蠢事”的模樣,微笑著問:
“想在學校里對我動手嗎?”
有一瞬間——
他們忽然覺得剛才那位風紀委員長好像回來了。
而且就站在他們面前。
……
甩開幾個腦子不好的家伙之后,富江看了眼學校走廊里的壁鐘,猜著云雀恭彌現在是又在天臺約戰意大利帥哥,還是在處理風紀委員會的事務。
然后她就在轉角處遇到了迎面走來的人。
男生皮鞋有節奏地響起在地磚上,不緊不慢,并沒有刻意收斂氣息,聽起來是游刃有余的狀態。
直到與她遇見,他揚了下眉頭,“還不回家?”
停留在他肩上的小鳥很有禮貌地開口,“富江!”
女生隨手薅了下那只毛絨絨,語氣還帶著剛睡醒的慵懶,“等會?!?/p>
她停下手,抬眸去看他,“你猜我今天碰到了誰?”
“誰?”
少年很耐心地接。
富江卻在這時看到他下頜附近,接近脖頸的位置有一道很淺的、正在滲血的傷痕,抬手虛指了下,“你受傷了?”
云雀恭彌在巡邏時又逮到迪諾打了一架,聽說對方明天把見面地點定在并盛郊外,遂打算今晚暫時處理這段時間堆積的事務,順便在接待室處理傷口,故而很隨意地應,“小傷?!?/p>
上次見到他身上有明顯的傷痕,還是在黑曜。
不過那時富江只有幸災樂禍。
現在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