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港區(qū)?你開車的話,應(yīng)該十多分鐘就能到?哦你不許飆車,聽見沒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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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們之間的對話已經(jīng)隔太遠,令人捕捉不清,只不過消失在樓梯間之前,身形已經(jīng)重疊,等最后下樓之時,少女還從后面攬著他脖子要往他背上攀。
粘粘糊糊的小情侶,讓巴利安那邊看得沉默。
尤其是這兩人當中還有一個叫富江,情況就變得更詭異了——
“喂!”
先前同富江對瞪的銀發(fā)劍士,即是此次同澤田綱吉他們爭奪彭格列指環(huán)的對手、彭格列獨立暗殺部隊巴利安的作戰(zhàn)隊長,如今心直口快地問道,“他們倆是情侶嗎?”
已經(jīng)對他們隨時隨地發(fā)狗糧感到習以為常的澤田綱吉他們都沒覺得有什么不對,很淡定地點頭。
“是啊,怎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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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露出冷笑:“怎么了,看那樣子,你們跟她是同學,難道不知道她的體質(zhì)嗎?”
被這么提醒著,澤田綱吉他們忽然想起來,先前學校里有人受不了富江的蠻橫,在放學的時候從高處灑下許多跟她有關(guān)的照片。
其實他們也匆匆瞥到一點。
照片里的女生也有一樣的美貌,但身體卻格外詭異。
而且這些天,澤田綱吉在訓練的同時,總是穿過城市、去看看其他伙伴的進度,在這過程里,他其實隱約有瞥見好幾次,富江穿著不同的衣著出現(xiàn)在相隔很遠的每個地方。
但澤田綱吉拒絕細想其中的意味。
如今被斯庫瓦羅再次提及,他沉默了片刻,出聲道,“不知道又怎么樣?”
“對啊,”山本武點了點頭,很自然地接,“她最喜歡待在云雀身邊吧,不管她有什么秘密,云雀知道就行了。”
獄寺隼人冷冷地睨向?qū)κ謧儯八赃@跟你們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
他們已經(jīng)初具團結(jié),像彭格列從前每一代家族成員一樣,但卻擁有這個年紀的少年人才有的天真——
雖然勝券在握,但斯庫瓦羅還是倏然冒出一個念頭。
假如他們真有那不足百萬分之一的機會取勝。
那么總有一天,他們會為了這種天真感到后悔的。
當賭注
富江第二天早上到學校之后,
發(fā)現(xiàn)昨夜被炸的那一層教學樓、包括留過她血液的土壤,通通都恢復了原狀。
仿佛昨天度過的是平安夜。
她忽然覺得澤田綱吉他們的活動還挺有意思,決定今晚再去看看。
“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