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坦誠（第2頁）

“alpha之間這么做當然……不太好。”江舞看上去并沒有很慌張，她向芹茉壓低身子，就著芹茉的手，咬住吸管淺淺喝了一口，抬起那雙嫵媚的眼眸，她盯著芹茉，繼續說，“可茉茉你不是alpha啊。”

像是一把大錘猛然砸向芹茉，感到腦子一陣暈眩，她捏緊營養劑的瓶身，眼中升起防備和抵觸的情緒。

“這是什么意思？”芹茉還想裝傻。

“你不應該比我更清楚嗎？茉茉。”看出了芹茉抵抗警惕的神色變化，江舞嘆息一聲，認真道，“我會幫你保守秘密的。”

芹茉呆住了。

“我猜你也看出來了，我喜歡你。”江舞說，“哪怕你是alpha我也喜歡你，但我仍然很高興，你不是。”

“可……我們才剛認識……”

“不是的，我之前就見過你了。”江舞把腦袋搭在芹茉的胸前，胳膊環繞住她的肩膀，“你也可以當作我見色起意，只是在認識后，我更喜歡你了。”

芹茉簡直難以理解。

江舞的“喜歡”二字聽上去是如此飄渺，就像是路上買了一杯奶茶覺得好喝時說的“喜歡”，或是去寵物店看見一只漂亮的小狗時說的“喜歡”。

“你沒有腺體，應該也感受不到我的信息素吧？”江舞的手指撫上芹茉空蕩蕩的后頸，輕聲說，“你之前聞到的葡萄酒味，是我的信息素。”

“你只能聞到味道，卻不能感受到它有多么強烈。”

腺體是一種感受器官，就像鼻子可以聞到氣味、舌頭可以嘗到味道，腺體也能感受到信息素的強弱。

芹茉會被江舞的信息素影響，只是因為江舞的信息素味道特殊，濃烈而醇厚，在狹小的空間里很容易就讓酒量不好的芹茉產生醉酒的恍惚感。

換一種味道，芹茉就很難有之前的反應了。

但若是芹茉有腺體，情況就會截然不同。

芹茉會接收到江舞的信息素，會在生理的引導下對她產生真實的反應，例如性欲，或是戰斗欲。

哪怕是腺體最不發達的beta，也能對高濃度的信息素起反應。

可芹茉沒有腺體。

“你不用現在給我答復，這是我的事情。”江舞眼里暗含祈求，“但我們還是好朋友，對嗎？”

芹茉這個人，典型的吃軟不吃硬。

誰能忍心看到這么一個美人在你面前可憐巴巴地看著你。

芹茉沒交過朋友，雖然認識的時間不長，但她挺喜歡江舞的，是愿意和她相處的“喜歡”。

江舞又是主動和她搭話，又是帶著她一起跑步，即使江舞是個有大象的alpha，但江舞本質上還是個女孩子啊，和她一樣的女孩子。

芹茉想得很美好，她在江舞的目光下點了點頭，然后小聲地說：“那你以后也不能對我做那樣的事情了。”

“哪樣事情？”江舞心知肚明芹茉指的是什么。

“就是、就是你……”芹茉漲紅了臉，怎么都說不出口。

她伸手推開江舞，“總之，以后我們就按朋友的關系來相處，朋友不能做那樣的事情。”

江舞怔了一秒，隨即笑開，又黏黏糊糊地貼上去，抱住芹茉的手臂，“好的~都聽茉茉的。”

今天是朋友，明天可不一定了。江舞默默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