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偌大的侯府,他的嘴角微微上翹。
一想到今天就能斬殺楚月舞,八萬鎮北軍將落入自己手中,天下將落入自己手中,他的嘴角就壓制不住笑。
家老沉著臉走了出來,呵斥道:“我府衙中并無盜竊之人,晉王欲加之罪何患無辭?”
“嘖嘖,區區一個家老敢這么叫囂,這侯府之人,都屬實了不得呵,看樣子平日里,也是狂傲至極呵?”
“來啊,先把這家老拿下,若要反抗,就地格殺!”
一隊兵甲隨即要沖上來。
說是抓,實際上就是要殺。
是不是反抗了,還不是他們這些人說了算?
今天,他們要血洗侯府。
老皇帝已經病重,撐不住幾時了,侯府如何對老皇帝已經不重要了。
晉王李牧的一個士兵已經沖到了家老面前,陰森森一笑,舉刀就要砍殺。
他的大好前途就在此刻。
嗖!嗖!
“啊!”
這士兵剛舉起刀,還沒有砍下去,就聽幾聲暗箭飛出。
那士兵慘叫了一聲,便倒在了地上,四肢被穿透,血流如注。
張青、李進、陸平,柳燕等四名紅鷂子頭領跟著楚月舞,推著趙立走了出來。
李牧眼神一寒,看了看地上被穿透四肢的兵士,又看了看被放在輪椅上的趙立:“我乃王爺,你敢傷我的人?”
動手的是李進。
紅鷂子里的第一高手,一手暗器用的爐火純青。
他倒背著手,戲謔的看著李牧,根本就沒把他這個王爺看在眼里。
這個世界上就算是閻王爺都不能讓他低頭的,只有一人能讓他心悅誠服,甘愿垂頭跪拜,這個人就是趙立。
一個小小的晉王,他怕個什么?
晉王見這邊人都是戲謔的笑著,肝火大增,當即就要呵斥。
跟在后面的趙慎言見狀,趕緊貼在他耳邊,輕聲耳語道:“王爺,這逆子身邊那四個人都非蛇鼠之輩,臣剛剛看到那動手之人只是輕輕一抬手暗器就已經飛出,不可操之過急,還需按計劃行事才是。”
殊不知,他說的這話,早已經被柳燕聽了個清楚,她素有順風耳的稱呼。
百米之內,風吹草動,她皆可聽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