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凝玉語塞,她自然不想。
而小侯爺說的話也沒什么可指摘的,她就算想拒絕,也尋不到合適的理由。
沈景鈺見她蹙眉,不由心生煩躁:“有什么好猶豫的,快點走!你要是心疼銀子,本世子錢多,隨你揮霍!”
這壓根就不是銀子的問題。
在后面緊緊跟上的春綠不由咬唇。
瞧沈小侯爺這不耐煩的樣子,真的像是想讓小姐賠完兔子燈后趕緊兩人撇干凈。
可是她怎么瞧著,沈小侯爺更像是想讓小姐陪他,所以才找了這個借口呢……
春綠也看不明白,只是有點擔心,便在后面緊緊觀察著小侯爺。
“不是,就這樣走了?!!”
姚明川賀陽之見小侯爺就這樣拋下他們就走了,一時都目瞪口呆。
他們都好奇沈景鈺找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是不是要報復她,狠狠整治她,他們好奇興奮,卻沒一個敢過去瞧好戲。
小侯爺一走,他的護衛(wèi)和角落里的暗衛(wèi)全都跟上了。
沈景鈺跟阮凝玉離開茶樓來到大街上,就顯得無比轟動。
小侯爺是寧安侯府唯一的子嗣,老侯爺將他看得無比珍視,沈景鈺平日出行都是一堆佩刀護衛(wèi)跟隨著,何況沈景鈺每次穿的又是華貴衣裳,配金戴玉的,走在街上光華奪目。
于是,阮凝玉走在他旁邊,便遭受到了整條街路人打量的目光。
不少人知道他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沈小侯爺。
阮凝玉突然有點后悔適才自己妥協(xié)了……
沈景鈺站在她身邊,跟個囂張自戀的花孔雀有什么區(qū)別??
阮凝玉默默按了頭上的帷帽,想殺了他的心都有了,“小侯爺,你就不能低調(diào)一點……”
沈景鈺卻不解地看了她一眼。
“這還不低調(diào)么?”
以前他出行都帶十個護衛(wèi),今日他才帶了五個而已。
阮凝玉抿唇,不說話了。
如果沈景鈺不是生了張比女子還要好看的臉的話,那么他真的很像個暴發(fā)戶。
還沒天黑,街上的鋪攤子依然很多,有胭脂鋪,簪珠鋪,古玩鋪,扇子鋪等,應有盡有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