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阮凝玉跟七皇子在一起,還對他這么好,教他寫字,你就一點都不吃醋?”
姚明川也大惑不解,恨恨道:“就是!那小太監(jiān)都快騎在你小侯爺?shù)念^上拉屎了,你怎么一點都不急的?!”
“依我看,這小太監(jiān)分明面上看起來溫順,垂首帖耳的,但私底下肯定就是狼子野心!”
姚明川要氣死了,就覺得沈景鈺不應(yīng)該縱容著七皇子呆在阮凝玉的身邊。
聞言,沈景鈺卻是笑了。
他一身錦衣坐在紅鬃馬上,手還懶散地握著韁繩,俊美又透著張揚傲氣,那雙深邃如星辰的眼攝人心魄,“本世子為什么要吃醋?”
區(qū)區(qū)一個七皇子,現(xiàn)在還不識得幾個字。
而他這個世子四歲能作詩,五歲能使槍,領(lǐng)略過大明的萬水千山。
心有猛虎,又豈會在意一只隨手可捏死的螻蟻?
再者,他也不覺得那七皇子有什么本事能在凝凝的心里占上幾分位置。
沈景鈺神情漫不經(jīng)心,“本世子根本就沒有把他放在眼里。”
“他不過是凝凝養(yǎng)在身邊的一只流浪貓狗,不過是個哄凝凝的玩意兒,只要凝凝高興,何樂而不為?”
賀陽之和姚明川:……
他們忽然覺得,就算是沈景鈺說要把他命送給阮凝玉,他們都信。
但沈景鈺語氣里的自信傲氣卻讓他們無比折服。
是啊,七皇子怎么配與志得意滿的沈小侯爺相比?
然而姚明川憋屈,就是不服氣。
不知為何,他就覺得七皇子這雜種肯定是狼子野心,不是什么好東西!
但見小侯爺如此吊兒郎當,于是只好止了話。
沈景鈺道完,便甩起韁繩,很快騎著紅鬃馬離開,只給他們留下道游蕩不羈的背影。
阮凝玉回來后,便見沈景鈺已經(jīng)不在了。
抱玉對她道:“小姐,小侯爺走了,宮里陛下宣小侯爺過去。”
她淡淡嗯了一聲,便見慕容深仍在石桌那寫字。
他握筆的動作改善了很多。
阮凝玉觀察了一會,便去檢查。
慕容深緊張地捏著手。
阮凝玉掃了幾眼他寫的。
看得出來,他學習得很用功,也吃力。
對于像他這個年紀才啟蒙讀書的人來說,已經(jīng)很不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