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昊天的大肉棒,把方蓉的小花朵,給填的滿滿當當,原本的一朵小紅花,瞬間變成了可以吃下他肉棒的食人花,這可離不開衛昊天這兩個多月來的努力開疆拓土。
他前段時間來的時候,小花朵還是緊湊無比的,在經過他兩個多月的殘忍攻勢之后,小花朵就學乖了,再也不敢死死咬住他,讓他出不來了。
衛昊天只一句:“下人們還在呢,你要是叫出聲音來,讓她們聽見了,就失了自個兒的體面。”
方蓉只能用手帕掩口,以幽怨的眼神控訴衛昊天,衛昊天繼續大力鞭笞,其實他很想她叫床給他聽,可只要一想到,她曾經在無數男人榻上,嬌喘吁吁,就沒有這個心情了。
方蓉苦苦承受著,直到衛昊天釋放出來,她才敢扯開手帕,大口呼吸,因著有了香膏的潤澤,此次交合,是她自初次以來,最幸福的一次,沒有疼痛,沒有出血,更沒有腫脹破裂。
男人久久抱住女孩,內心里的千回百轉,是方蓉所未知的,她只是埋首在男人胸間,開始了酣睡。
而衛昊天,則繼續把自己的大家伙堵在她身體里面,他其實還是希望她有孩子的,即使希望渺茫。
接下來幾天,衛昊天又在她房里呆了幾天,方蓉宛若初經人事的小女孩,頭一次體會到男歡女愛的樂趣,不是輪番施暴,不是強迫淫辱,不是所謂的調教,不是可怕的接客,而是一種,會讓人身心戰栗的幸福體驗。
可云蘭蘭怎么允許?
老公是大家的,怎能她一人獨享?
衛昊天被她一通勸諫,決定回到過去,雨露均沾。
方蓉留不住他,只能看著他去往了別人的院子里,等衛昊天再來找她的時候,她心里膈應,就不給他沾身,男人不跟她客氣,先是剝衣服,然后是捉住她的兩腿,輕輕一分,就看到了自己思念已久的小花朵。
貼身丫鬟明珠遞上來一盒香膏:“族長大人,還是先涂抹了香膏,再行周公之禮吧!”
又有一個丫鬟,叫云珠的,也是忠心的,送上來一個帕子,“夫人哭的厲害,還是先擦擦眼淚,再伺候族長大人!”
衛昊天這才注意到,方蓉滿眼帶淚,顯見是心里委屈得很了,“怎么地,我幾天不來,你就氣成這樣?”
方蓉接過云珠手里的手帕:“我留不住你,你去陪別的女人,留我獨守空房,現在我不想要你了,你又來了,我不想要,你還要強來!”
衛昊天突然意識到:這是一個好的開頭,至少她沒有不說話,全場沉默,心如古井水,波瀾不驚。
衛昊天取來香膏,細細涂抹,女孩嚶嚀幾聲,自己給自己涂,和男人給她涂,是完全不同的體驗,可誰讓她沒有淫水,必須要仰仗香膏,才能陰陽合呢?
衛昊天:“這幾日,我找了幾個醫生,專治婦人不能生育。”
“你要不要見見他們?”
方蓉瑟瑟發抖,心里震蕩不已:她內心知道,自己已然不能生育,可若是醫生判定她此生不能生養,那衛昊天還會來找她嗎?
放著那些身體康健的女子不寵幸,非寵幸她一個不能生育的?
衛昊天覆身其上:“不要諱疾避醫,你還年輕,總得有個孩子才是。”
“這病,總能治好的,只是需要一點時間。”衛昊天很樂觀,他總覺得,自己和方蓉,會有孩子的。
方蓉怯怯的:“不要見他們,我不要看病,你不許讓他們為我醫治。”她很害怕,害怕一次診治,會徹底斷送自己在后宅的爭寵生涯。
衛昊天緩緩沉入,將自己推送到方蓉的身體里,他沉重的身子,重重壓在方蓉身上,可方蓉卻一點不嫌他重,還巴巴地抱住他的腰身,“不要治病,我還年輕,總會有孩子的。”
衛昊天緩緩推進,看著小花朵無比怯弱地含允著自個兒,忍不住寬慰她:“不要害怕,就算你真的不能生養,我也還是會寵愛你的。”
方蓉淚眼汪汪,其實衛昊天不算寵她,她過往的那些男人,寵溺她的人多了去了,可一提起孩子的話題,永遠只有一碗苦澀的避子湯,好像只有衛昊天,想讓她給他生孩子。
香膏的潤滑效果很好,或許還帶有一點舒緩情緒的效果,方蓉將自己化作狂浪生的海上一尾孤舟,任由男人怒海狂濤,她自是奉陪到底。
衛昊天:“這幾天,我一直很想你,你知道嗎?我在她們身邊的時候,卻總是想到你。”
男人聲音微弱,因為情事稍歇,女孩已經睡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