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,我上次見你,還是在你出生沒多久的時候,如今這一晃眼,你居然也已八歲。”
云琯卿表面態度非常和藹,“剛才還聽糖糖說,你的劍道造詣非常之高,就連你表哥都比不上,真是讓二姨我欣慰之極。”
“承承的劍道造詣,就是比他強嘛。”
唐星榆皺了皺小鼻子。
九歲的她,盡管還帶著些許稚氣,但已是鐘靈毓秀,冰肌玉骨,可以隱約看到那個高貴神女的胚子。
徐硯辭淡淡道:“徐硯辭見過太子殿下,按理說我一介草民,不應該對太子殿下指手畫腳。
但與此同時,我還是太子殿下的表哥,所以請恕我直言。太子殿下你雖年幼,可身為太子,生來就應當懂得謙遜。
若是現在就如此浮夸,那今后還怎么承擔國之重任?”
他姿態很恭敬,說出來的話卻充滿傲慢,一副表哥訓斥表弟的姿態。
前世徐硯辭就是這樣對楊承的。
那個時候楊承將徐硯辭當做表哥,還真以為徐硯辭是為自己考慮。
后面過了很多年他才明白,徐硯辭純粹就是想打擊他。
當下楊承茫然道:“表哥為何說我浮夸?”
徐硯辭皺眉。
看來自己高估了太子的智慧。
雖然民間傳聞太子聰慧,但一個八歲小孩,的確再聰慧也聰慧不到哪去。
徐硯辭只好直白道:“太子,你修行劍道才多久,結果就在糖糖面前吹噓自己劍道造詣強大,這難道還不浮夸。”
楊承撓頭道:“可是,很多人都說我的劍道造詣不俗啊。”
徐硯辭面色一變:“還在這執迷不悟,別說是你,就算是我也不敢說自己劍道造詣不俗,不知太子哪來的底氣說這種話。”
楊承眨了眨眼:“表哥你的劍道很強?”
“談不上有多強,但指導太子想必還是綽綽有余的。”
徐硯辭自認謙虛道。
“那不如請表哥展示一番劍道給我看看。”
楊承道。
“也罷,我若施展一番,估計你也不會心服口服。”
徐硯辭淡笑,“那現在,我就給太子殿下你,施展一套我徐家的明月劍法。”
明月劍法?
這劍法楊承不陌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