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額,娘子你不要誤會,我們之間只是大夫與病患的關系。”陳流云瞧林秋寒眼神不對,急忙解釋。
“我也沒說別的,你慌什么。”
“我哪里慌了,還不是怕你多想。”陳流云坐的正,行的端,腳歪不怕鞋正。
林秋寒聞言,心間淌過一股暖流。
他肯解釋,說明在乎。
這在以前從來沒有過。
陳流云端起茶杯,淺淺喝了一口,潤潤嗓子,”接下來,我要說一件關于咱家是否可以起飛的生意。”
“相公,啥是起飛?”林依依懵懵懂懂。
她們理解不了現代詞匯,情有可原。
“就是可以讓我們家徹底富裕起來。”
三女下意識靠近,“說來聽聽。”
“婉婉和依依從小在陳家長大,跟隨爹娘多年,老爹去世的前幾年,都是你倆負責抓藥。”
“應該對藥材有一定的了解吧?”陳流云不緊不慢道。
“看病我倆不會,但藥材幾乎都認識。”
“這就好辦了!昨日我在后山待了一天,發(fā)現后山的藥材非常多,越往里深入越繁雜,種類越發(fā)豐富。”
“大自然的饋贈,我們不納入囊中太可惜了。”
“相公的意思……我們一家去挖草藥賣錢?”林秋寒聰明絕頂,猜出部分計劃。
陳流云輕輕一笑,食指晃了晃,“非也,我們也就四口人,卯大勁能挖多少?不過小打小鬧罷了,跟徹底富裕四個字不沾邊。”
“再說后山深處有野獸出沒,萬一遇到,我們一男三女豈不是遭殃了。”陳流云一副運籌帷幄的樣子。
“那相公是為何意。”
“找人挖,我們只管收。”
“利潤分出去一半,我們吃肉,給干活的留口湯喝,陳家村窮人那么多,只要有錢賺,相信很多人樂意干。”陳流云娓娓道來,心中有了細致的規(guī)劃。
“我們收了藥材之后,再倒騰給赫柳紅,從中間賺取差價。”
“我打聽過了,赫老板包攬了周邊大概十幾個村大夫的藥材供應,不怕賣不出去。”
“她本打算擴散規(guī)模,把藥材賣到其他鄉(xiāng)鎮(zhèn)的范圍,只因藥材短缺,無法大展拳腳。”
“我們正好補齊這一短板。”
“村民們不懂藥材,不知什么樣的能賣錢,我連夜畫出常見藥材的形態(tài),婉婉和依依負責給村民講解。”
“相信三天培訓就差不多了。”
陳流云這么做,其一為了自己的家,其二可以讓村民有口飯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