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,陳家勇拿了八十文。”
“麻痹,陳傻子都拿了二十個銅板。”
”唉,我更惱火,三天前陳流云的婆娘來找我,當時大早上端著尿盆子倒尿,腳下沒注意摔了個跟頭,騷尿濺了一身氣到不行,讓我一口給回絕了。”一位婦女眼饞般的垂頭喪氣,連連嘆息。
“你也是神了,財神爺來送錢,你硬生生給攆出去。”
“別叨叨了,等忙完去問問陳流云還招不招人,我要跟著他干。”
就在這時,一位老漢有氣無力的被人攙扶著走了過來。
“請問,這是陳大夫家嗎?”老漢聲音嘶啞,無精打采。
“陳大夫?早死了,今年墳頭草老高了。”村民抬起手臂比劃著。
“啊?死了?赫老板說她的頑疾是陳大夫前幾天才治好的。”
“還能唬你不成,不信你問問大家伙兒,陳大夫是不是一年前就去世了。”
“你們這群死腦筋,人家說的明顯是陳流云,前幾日他不是宣布重開藥鋪嗎?”
“咦,被你這么一說倒是醍醐灌頂。”
“不過陳流云他……”那人說了一半便驟然而止,緊緊捂住嘴巴。
等下還要詢問陳流云要不要人,這個時候說他壞話顯然不明智。
“他咋了?”老漢腦袋沉重問道。
“沒事,你說的陳大夫和我們口中的不是一個人,誤會了。”
“里面住的就是你要找的陳大夫。”村民指了指里面。
“謝謝。”老漢道謝,被人架著一步一挪的擠了進去。
待人離開后,眾人七嘴八舌,議論紛紛。
“陳流云不是揚言的要接他老爹的班么?這下有人來治病了,他有幾斤幾兩立馬揭曉。”
“揭曉個蛋,你們是不是忘記陳流云什么德行了?”
“雖然他這幾天的行為令人費解,但針對他的醫術而言,想必在場的都門清。”
“陳流云能把人治好,我把自家婆娘捆起來,吊在房梁上三天三夜。”
牛比!
“可拉倒吧,你那點膽色誰不知道啊,你婆娘咳嗽一聲,都能把你嚇的像狗一樣蜷縮起來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