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式方法不下于十幾種。
到底決定以暴力行事,以解心頭之恨。
他知道自己完了,以后的人生將是一片黑暗,再無光明。
不能享受女人,更不能生育子女,活著的意義何在。
不如賭一把,成功了拿著錢去外地,不成功就算栽進去也無怨無悔。
陳光宗親自檢驗過,自己的確完犢子了。
否則也不能這般決絕,一條道走到黑。
就在昨天陳光宗能下地走路之后,拿著家里唯一值錢的銀釵去鎮上當掉,換取了為數不多的銀兩。
這支銀釵是她老娘的遺物,也是在娘家帶過來的。
拿到錢的第一時間就去了小胡同。
小地方沒有高端貨,陳光宗也不嫌棄,點了一個將近四十歲的老娘們,在一個小黑屋折騰了半晌毫無起色。
還被人家嘲笑,話里話外說他不行,年紀輕輕不如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。
主要錢還沒退……
陳光宗差點氣暈過去。
今日他召集了經常在一起玩的哥們,商量著對陳流云下手。
“光宗,我對你們村不熟,但對陳流云還算了解。”一位枯瘦如柴,瘦的跟螳螂一樣的男子嗤之以鼻。
“他家以前有點錢,但僅限于以前,如今早就敗壞光了,一個月前還朝我借錢呢,你就別糊弄兄弟了。”
“大虎,我騙你作甚,你稍微去我們村打聽一下,就知道陳流云當下如何意氣風發。”
“我告訴你們,他每天給采藥村民發的錢就有這個數。”陳光宗兩根手指擺出一個十字架。
“十兩白銀?”眾人猜測震驚道。
“不錯,每天都發,一天不落,你們想想他有多少家底。”陳光宗正經認真道。
“如果咱們將其據為己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