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這么殺了他們太便宜了,不如活埋,那樣更痛苦。”
“論痛苦我有一個法子,咱村里不是有養狗人嗎?把他們綁起來扔到狗窩里,讓畜生飽餐一頓更好。”
村民們七嘴八舌說著令人恐懼的話,一個比一個能發言。
全是狠角色。
只要沒人告發,死上幾個人不足為奇。
一番激烈言辭,可把幾人嚇壞了,頭皮發麻,有人直接尿了。
黃色液體順著褲腿飛流直下,騷氣沖天。
就這膽量還打家劫舍,可謂貽笑大方。
陳流云高高舉起手臂,發號施令,“大家安靜一下。”
“先把這幾人臉上的蒙面扯下來。”
“我來。”陳星耀上前,挨個扯下他們的遮羞布。
這幾人哪敢反抗,哪有之前的囂張氣焰。
一個個站在原地瑟瑟發抖,跟鯰魚一樣待人宰割。
幾人比誰都清楚,但凡敢動一下,今天必死無疑。
這些村民絕對不會手下留情,大概率被當場打死。
當陳光宗臉上的黑布拿下之時,他下意識低下頭,不讓大家伙兒看到。
陳星耀一把抓住他的頭發,往后一拉,熟悉的面孔公之于眾。
“陳光宗?四老孬家的?”
“曹他姥姥,這小子怎會干出如此勾當。”
“陳家村咋出了一個吃里扒外的東西。”
“千想萬想,沒想到會是自己人動了歪心思。”
“該死,以前我還幫他家救過火呢,早知如此,十年前就該活活燒死他。”
陳光宗聽著村民左一句右一句的惡意,羞怒交加,大聲嘶吼,“你們的嘴臉真惡心。”
“當下陳流云發達了,你們開始向著他說話,拼命舔人家護腚毛。”
“之前狗屁不是的時候,你們不也一個個明里暗里罵他嗎?”
“我之所以走到這一步,你們又怎知我經歷了什么。”
“老子被人無緣無故的打,被搶走了家里所有錢財,走投無路之下找陳流云治病,我又是磕頭,又是求救。”
“陳流云絲毫置之不理,比陌生人還冷漠。”
“我找他借點錢,說等有了再原數奉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