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事,去晚了不趕趟。”
“啥好事?”
“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。”陳流云不解釋,一味的悶頭前行。
不多時,兩人來到山下的一片玉米地。
“呼哧……”李婉婉大口喘著粗氣,雙手扶在膝蓋,有些勞累。
“相公,你要帶我上山?”李婉婉抬頭望了望。
陳流云否定道,“此刻山上有人在采藥草,不適合我們。”
“那去哪兒啊。”李婉婉順著陳流云的話說,她至今也不明白具體做什么。
“咱們?nèi)サ乩铩!标惲髟浦噶酥概赃叀?/p>
“咱家的地都包出去了,此處也不是咱家的,去里面做啥。”
“抓蛐蛐!我得到一個確切的消息,外地有人要來我們這收蛐蛐,價格給的非常高,品相好的一只能賣到一兩銀子。”陳流云張口就來,即興發(fā)揮,隨性而為。
“真噠?”
“騙你干啥。”陳流云斬釘截鐵。
“那還愣著做什么,走啊。”
“好!”
兩人一同鉆進苞米地,沒多久就傳來李婉婉的驚呼。
“相公,不合適,真的不合適。”
“我心里有數(shù),這個點沒人過來,你再磨磨蹭蹭就說不準(zhǔn)了。”
“哎呀,你……”
“唔唔唔。”
自從客棧那次后,陳流云又嘗到了甜頭,這玩意食髓知味,很容易上癮。
陳流云也想過把其余兩女拿下,得等一個時機,不能操之過急。
通過這段時間的相處,林秋寒已然不排斥一些親密的小動作,小舉動,反而較為享受。
加把勁,勝利的一方總歸屬于陳流云。
有了一個,就有第二個,一個個的給她們‘扒皮’。
等回去差不多一個時辰后了,李婉婉氣的直哼哼,相公太不過分,自己何曾這般放肆過,都怪他。
膽大包天,為所欲為。
以前打死李婉婉也不敢想象如此荒唐,這不是在家里。
哎呀,不能想了,等下回去要保持什么都沒發(fā)生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