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倆沒有得罪我們,而是別人想要你們的命。”其中一人爆料道。
“好說,對方給了你們多少錢?我哥倆給雙倍。”
“不,十倍!”陳流云誠意滿滿。
“這不是錢的事,而是每一行有每一行的規矩,我們接了別人的委托,就要負責到底,哪能朝令夕改。”
“你們必須死。”黑衣人沒有絲毫松動,殺意凜然。
郭金財平復劇烈跳動的心臟,呼吸也逐漸恢復,“我出一千兩,只為了諸位好漢放我倆一條生路。”
“剛剛說過了,不是錢的事。”
一千兩都不為所動,這幫人挺有職業操守。
有錢不賺的傻比。
背后指使之人能出多少?恐怕一千兩的零頭都沒有。
“動手!”帶頭者下達命令。
“等等,我想問一個問題。”陳流云抬起胳膊,及時打住。
“有話快說,有屁快放。”
“對方是要我倆的命,還是郭老哥自己的?”陳流云不是貪生怕死,要放棄‘隊友’的節奏。
而是想分析出到底誰在針對。
如果對方要求兩人一起死,說明是共同得罪過,那就很好排除。
若只殺郭金財一人,海了去了,郭金財在生意上多成功,就有多少人在悲慘。
再一個就是盡量拖一拖時間,瞧瞧是否有奇跡發生。
拖的越久,希望越大。
街上的行兇想必有人看到了,說不定已經通知了官府。
“你倆一起死,一個不留。”黑衣人給出答案。
“再容我多句嘴,你們這一行賺不賺錢,我從小有一個夢想,喜歡刀口舔血的日子。”
“組織上缺不缺人,我想加入。”
打不過就加入,要不要人試試先。
萬一同意了呢。
豈不是撿回一條小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