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之前雇傭十人去暗殺陳流云,結果徒勞無功,損失過半。
足以證明此人不簡單,很可能是位武林高手,且最近只有他與兒子發生過矛盾。
嫌疑最大的非陳流云莫屬。
“老爺,上次福兒在大街上調戲了陳流云的婆娘,對方一定懷恨在心,伺機尋找機會殺害了福兒。”
“提起這事我就惱火,你還有臉說,福兒這么做他對嗎?還有理了?”
“論仇家福兒滿大街都是,沒有一百,也有八十。”
“難道一個個抓起來殺頭?”柴永進拍著桌子呵斥。
“老爺……”
“行了。”柴永進猛然揮手,“沒有你慣著他,會有今天的結果?”
“成事不足敗事有余!說到底福兒就是被你害死的,你親手毀了他的一生。”
“老爺,你居然怪我?說我是兇手?”柴夫人難以置信地指著自己。
“不是你還能有誰,等福兒的喪事辦完,老子一紙休書讓你回娘家,永生永世不得踏入柴家大門。”柴永進怒發沖冠,忍無可忍。
“老爺……你好狠的心吶,福兒尸骨未寒,你就不要我了么。”
“我在柴家沒有功勞,也有苦勞,這么多年一直默默付出,以前你還不是指揮使的時候,我就跟著你……”柴夫人述說著這些年來的不易和付出。
她這一套說辭不是一兩次了,柴永進的耳朵早已磨出繭子。
一番哭鬧,讓柴永進更加苦悶。
干脆抬腿出了府邸,親自督辦案件的進展。
……
“陳老弟,你好大的膽子,真的什么事都敢干啊。”郭金財瞅了瞅門外,竊竊私語,震撼的早已填滿整個內心。
“老哥,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。”陳流云故作糊涂。
他豈能不明白對方的話中之意,只是有些事不能認,也不必承認。
郭金財一臉問號,“你不明白?”
“不明白!”陳流云斬釘截鐵。
“柴萬福死了你知不知道?”
“這件事鬧得滿城風雨,我沒理由不知道,死了不是正合我意?”陳流云風輕云淡道。
“這種人就該死,有人收了他的命當真皆大歡喜。”
“不是你干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