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女到家之后,本打算盤問盤問陳流云怎會突然作詩。
誰知已經呼呼大睡,進入睡夢之中。
其實陳流云也怕夫人問起,這根本解釋不了,干脆蒙上頭裝睡。
今夜的陳流云格外老實,沒有碰三女任意一個,以往不同,手中得抓著點東西才踏實,男人嘛一個德行,說的是啥懂得都懂。
第二天。
陳流云考慮藥鋪要不要開門,昨晚表現的太耀眼,成為最閃耀的那顆星。
開門沖進來一大幫人咋辦?各種幺蛾子。
陳流云想想就糟心。
要不下午再說。
就這樣,一直等到吃完午飯才悄咪咪的開張。
至于四女的詢問,陳流云早就想好了說辭,打著馬虎眼糊弄過去。
說什么出的詞太簡單,題目一出來,腦子里自動就有了,根本不費事。
或許這就叫天賦異稟吧。
可不可以理解為,他又裝比了。
顯得他太牛批,別人都是廢物。
寒窗苦讀數十年,不如他一個沒上過私塾的人?
這家伙也太會裝王八犢子了。
藥鋪開門沒多久,便有一中年人帶著四位手下走了進來。
中年人一張國字臉,濃眉大眼,頗有威嚴,相貌端正,搭眼一瞧就是電視劇里的正派人物。
氣質非凡,一舉一動,都與普通人不同。
往門口一站,便有淡淡的威壓襲來,使人莫名的尊重和拘謹。
“這位先生,請坐。”陳流云指了指對面的位置。
中年男子撩了撩長袍,四平八穩的坐下。
“不用多說話,把手放上來,我自有決斷。”陳流云掌控全場,對醫術這一塊手拿把掐。
中年男子:“???”
“來這不是為了看病嗎?不把手伸出來我怎么把脈。”
中年人微微一笑,按照所言去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