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就打吧,頂多就是疼幾天,不會出大問題。
“該死的陳流云,教書就教書,打我女兒干什么。”王妃氣憤不已。
“瞧瞧女兒哭的,陳流云太不像話了,干脆將此人抓起來,任由女兒處置。”
“我贊同母后的提議。”小丫頭舉手挺快,第一個表決。
八王爺穩穩的坐著,端起茶杯沒有發言。
“王爺,您倒是說句話呀,咱女兒什么時候受過這等委屈。”王妃跺了跺小腳,身前亂顫,保養的極好。
這身材頂呱呱,郡主小時候一定吃得飽,甚有過剩。
“愛妃莫要著急。”八王爺放下茶杯,一副愛莫能助,無可奈何的表情,“之前我答應過陳流云,但凡他上課,一律不許我插手,怎么教都隨意。”
“當下我找人家算賬,豈不是出爾反爾,言而無信。”
“這讓我一個王爺的臉面往哪擱啊。”
“王爺,他教女兒咱可以不管,打人還有理了?”
“我不是答應過人家嘛。”八王爺嘆了一口氣,裝模作樣。
“這件事王爺不必出面,我派人將他抓來。”王妃替女兒出頭,作勢要去吩咐下人行動。
“稍等,愛妃出手與我有何區別?依我看吶,此事就此罷了。”
“等明天陳流云過來,我親自找他說道說道。”八王爺純粹的和稀泥,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。
隨之將目光重新投到女兒身上。
“青青啊,你學了一個上午,都學了些什么。”
“什么都沒學,陳流云徒有虛表,裝裝樣子,其實他啥也不會。”小丫頭開口潑臟水,一點不含糊。
“陳流云這個人我是知道一些的,有沒有真本事我比你更清楚。”
“說謊話的孩子不是好孩子,我也不喜歡。”
“如實說來,父王下午帶你去玩,去狩獵,去射箭,去青州府吃美食。”
“父王,我還想吃辣條。“季青青嘴饞道。
“可以,我給你多買一些。”
如果讓小丫頭知道辣條的發明者是陳流云,也是幕后的大老板,會不會直接扔出八米遠。
“父王,上午我學了一首詩,和一句話。”
“叫做,春蠶到死絲方盡,蠟炬成灰淚始干。”
“至于那首詩叫作詠鵝,陳流云吹噓是自己作的。”
“父王你聽聽,他有沒有這樣的水平。”
“鵝鵝鵝,曲項向天歌,白毛浮綠水,紅掌撥清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