獨孤晴兒撇了一眼陳流云,這才坐下。
“給你點醋。”陳流云主動為其倒上。
“我不愛吃醋。”
“得。”
陳流云話鋒一轉,“你去哪了?”
“用你管。”
陳流云:“……”
這妞還是這么酷,還是親的不夠。
早晚有一天讓她笑著哭著喊爸爸。
吃完晚飯,這妞便頭也不回的出去了。
“晴兒。”陳流云抬頭喊了一聲。
獨孤晴兒停下腳步,背對著身子。
“注意安全。”
之后大步離開,消失在茫茫黑夜之中。
“相公,晴兒去干啥了?”
“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。”陳流云看著獨孤晴兒桌前空蕩蕩的盤子。
還嘴硬說吃不了幾個,一盤子掃得精光,一個不剩。
不僅如此,林秋寒還給她額外加了半盤,也全部吃下肚。
即使這樣,陳流云都懷疑她到底飽了沒有。
習武之人飯量大,眾所周知。
可她整日待在藥鋪,沒見怎么運動,吃的飯都去哪了?
莫非都長在那里了不成?
不過也夠大,上手才真切感受到什么叫做震撼。
陳流云今天有幸體驗了一把。
獨孤晴兒咬著牙說什么再有一次便要了陳流云的命,晚上還不是乖乖執行陳流云的交代了。
所做之事,有些熬人。
就是盯著衛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