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說啥就是啥?”陳流云又笑了。
“相公,你笑的有點嚇人。”李依依打了個寒顫。
“嘿嘿,趁著時間還早,不如我們再耍一次?”
這不是疑問句,看似商量口吻,實則主意已定。
林秋寒拿起衣服就往外跑,奈何她的小動機早被察覺。
陳流云從床上縱身躍下,堵在門口。
“娘子,你去哪?”
“相公,求求你饒了我們吧,咱們改天。”
“娘子,有句話是這樣說的,擇日不如撞日。”
“相公,嗚嗚嗚。”
大多都是男人怕女人,到了陳流云這里完全顛倒。
曾經有句話仍舊記憶猶新,女人說我要的時候,男人興奮無比,磨拳霍霍,當她說出我還要三個字,男人便抖如篩糠,雙腿發軟,氣虛無力。
此等狀況,在陳流云身上完全不存在。
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,指的是別人,跟陳流云一點關系沒有。
狂炫吊炸天五字形容陳流云再適合不過,吾等楷模,吾輩之師。
直到天色黑暗,藥鋪才重新開張。
不務正業的玩意,下午最少來了三波客人,少賺百兩以上銀子。
這么多錢,陳流云硬是不要。
“晴兒,你睡了一天休息好了?來,多吃點肉補充補充營養。”晚上,大家坐在一塊用餐,陳流云夾起一塊排骨放在獨孤晴兒的碗里。
她現在值夜班,白天不睡夠,晚上哪來的精神。
一天兩天的還行,天數多了對身體有損。
陳流云體諒獨孤晴兒的不易。
“沒睡好,腦袋有點昏沉。”孤獨晴兒微皺眉頭。
“咋滴呢。”
“白天總有聲音鉆入耳中,嗯嗯嗯的若隱若現,中間醒了好幾次。”獨孤晴兒晃了晃腦袋,使自己更清醒一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