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季早就想好了,他把鄒記鐘表行被端的責(zé)任,推到吉田安岡身上,任誰也無話瞌睡。
“吉田君對大日本帝國忠心耿耿,他不可能投靠支那人。”柳川知俊十分篤定的道。
“照片難道有假?”李季冷笑道。
聞言。
柳川知俊頓時默然。
正如李季所言,他帶回來的報紙上,刊登著吉田安岡與支那軍人的合影。
“柳川君,支那有句話叫偷雞不成蝕把米,你想讓我死在武漢,然后嫁禍給支那情報部門。”
“但讓你沒想到的是,吉田安岡不僅出賣了你在武漢的潛伏小組,還投靠了支那情報機關(guān)。”
“而我一開始就不相信吉田安岡,這才逃得一劫,否則,我早已成了支那人的階下囚。”
李季心中冷笑,老東西跟他玩栽贓嫁禍,而他只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罷了。
“不管真相是什么,我只知道,我精心培養(yǎng)多年的情報小組,被支那人連根拔起。”
“所以,我現(xiàn)在手里只有兩個核心情報小組,三文魚和郁金香。”
“三文魚的組長叫中島成四郎,代號三文魚,是我在哈爾濱特務(wù)機關(guān)培養(yǎng)的下屬,精通日、俄、中三門語言,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……。”
柳川知俊眼中透出一絲欣賞。
“他現(xiàn)在的身份是?”李季心想這家伙在華潛伏十幾年,就算是從大頭兵干起,現(xiàn)在也能混一個少將級別的職務(wù)。
“支那政府兵工署少將專員,負(fù)責(zé)兵工署的武器研發(fā)與購買武器等事。”
“知道帝國軍隊在戰(zhàn)場上為什么能所向披靡嗎?”
“因為三文魚清楚的知道,所有支那軍隊的武器裝備火力。”
柳川知俊神情涌過一抹自傲。
三文魚在華潛伏十幾年,混成兵工署的少將專員,為特高課提供了支那大部分軍隊的武器裝備情況,正因他提供的情報,帝國軍隊才能正確判斷出支那軍隊的火力,在短短不到一年,橫掃大半個支那地區(qū)。
“柳川君,感謝你為帝國培養(yǎng)出如此人才。”
李季心中驚駭,表面不露分毫,甚至,他還裝模作樣的朝柳川知俊狠狠鞠躬致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