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走了。”
李季微微一點頭,邁著大步從臥室出去,老祖宗有名言警示后人,溫柔鄉是英雄冢。
余淑衡看著他從門口消失,神情涌過一絲絲惆悵。
來到外面。
他走了一段路,拐進一條小巷,再次易容成相川志雄的模樣。
從小巷出來,他攔了一輛黃包車,中途下車走進一家舞廳,要了一杯威士忌,狠狠喝了幾大口,又故意往衣服上灑了一些酒水,從舞廳出來,又招來一輛黃包車,返回長安北路的小洋樓。
小洋樓中。
南造蕓子換上一身白色睡袍,慵懶的躺在客廳沙發上,神情帶著一絲絲倦意。
其實,她十分困乏,睡意不斷襲擾,但相川君不在小洋樓,讓她不禁開始胡思亂想。
一會兒后。
院中傳來踉踉蹌蹌的腳步聲。
南造蕓子美眸中的倦意一掃而空,起身踩著拖鞋走出客廳。
(請)
n
總部的示警電報
就見‘相川志雄’邁著踉蹌步伐,一副醉酒的樣子,東倒西歪的走過來。
“相川君。”
南造蕓子忙走過去扶上李季:“您怎么喝這么多酒?”
“喲西,高興。”李季噴著酒氣大笑道。
“相川君去哪里喝酒了?”南造蕓子輕聲問道。
啪。
李季反手就是一個清脆的耳光,吼道:“八嘎,這不是你該問的。”
“哈衣。”
南造蕓子挨了一巴掌,卻不敢有絲毫不滿,她已經習慣相川志雄動輒揪頭發扇耳光,而且,比這更野蠻的她也嘗過。
再者,日本女子地位低下,丈夫對妻子打罵是家常便飯。
“走,我們……進去。”李季裝著酒醉的樣子,一手揪著南造蕓子的長發,一手在南造蕓子身上胡亂摸索。
來到臥室中。
南造蕓子十分貼心的給他脫掉鞋襪外套,又給他脫了貼身衣服,倒了一杯醒酒茶。
李季喝了醒酒茶之后,倒在床上呼呼大睡,鼾聲如雷。
南造蕓子看他酒醉正酣的樣子,心想今晚可以睡一個安穩覺。
要不然,以相川君的強大,她明天又得崩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