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星洲勾勾嘴角,他這四個副將,加上新提拔上來的程意,只有施城敢跟他打嘴仗,動手動腳。
自然也跟施城關(guān)系更加密切,甚至有時候不像上下級的關(guān)系。
秦星洲將玉印放回盒子里,再把文書交給盧功。
“親自交給明磊,讓他明日辰時,在練武場宣讀。”
“是!王爺!”
盧功領(lǐng)命下去了。
營帳里陷入沉默。
秦星洲看了兩頁書,可心里實在亂得很。
書頁上的文字仿佛蚯蚓,一個也看不進心里。
手不自覺摸上扳指,從昨夜到現(xiàn)在,時又夏已經(jīng)十幾個小時沒跟自己聯(lián)系了。
自打晨間起來,秦星洲的心就一直撲通撲通地狂跳。
仿佛在暗示他,要有不好的事發(fā)生。
秦星洲還是忍不住開口叫了她一聲。
“卿卿,在做何事?”
罕見的,時又夏沒有回復(fù)。
秦星洲察覺出不對勁來。
以往的日子,時又夏無論多忙,都會隔三岔五地跟自己說話。
嘰嘰喳喳的,仿佛有說不完的話。
耳邊乍然沒了她的聲音,秦星洲很不適應(yīng)。
“卿卿?”
依舊無人回應(yīng)。
秦星洲的心沉入谷底。
局面如此反常,他不得不往最壞的方面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