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挽彰一噎,抬手就給了她一巴掌。
但巴掌卻沒落在池早身上,而是被藍弈搶了先,把肩膀湊了上去。
尤挽彰那個氣啊。
“好好好,綠二你膽子大了啊,現在都敢跟這個不孝的東西一起氣我了??!”
藍弈笑出一口大白牙,“那不能,我哪兒敢氣師父您呀?!?/p>
“走走,粥我都熬好了,咱們趕緊吃飯?!彼鲋韧煺玫母觳?,把人往廚房帶。
結果就是,早飯都吃完了,尤挽彰也沒能問出來池早提前起床是要干什么去。
“不孝的東西!”
等送了尤挽彰到友誼商店外,他還罵了一句,才冷哼著下車。
“怎么不跟師父說?”等車里只剩了兩人,藍弈有些奇怪的問。
池早不自然的輕哼一聲,“這不是想給師父一個驚喜么,提前知道了,樂子不是就不大了么?!?/p>
其實不是。
她就是覺得,昨晚藍弈那么瘋,多少尤挽彰都得負點兒責,所以小小使個壞。
藍弈多敏銳的人,自然看出了池早的小心虛。
雖然不能確定她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,可看著池早一天天越來越活波,偶爾還調皮一下,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多,藍弈就很高興。
吉普車又開動起來。
很快到了另一處家屬院兒。
有個帶眼鏡兒的男同志剛出了家門要去上班,就看到了藍弈和池早。
“阿弈!一大早的,什么風把你刮來了?”男人孫翔立刻打招呼。
藍弈笑著搗了孫翔一拳,又給他和池早相互做了介紹。
“早早,這是我朋友孫翔?!?/p>
“孫翔,這是我媳婦兒,”藍弈頓了下,“你叫嫂子就行。
聽到藍弈竟然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結婚了,孫翔連那聲“早早”都顧不上注意,立刻不干了。
他先跟池早打了招呼,然后瞪著藍弈,“你小子不地道啊,結婚都不請兄弟喝喜酒的么?”
“還沒辦酒呢,到時候少不了你的。”藍弈道:“走上車,送你去單位。另外找你有點兒事,咱們邊走邊說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