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著相了。
上輩子楚國公府并沒有出過此事,蕭墨也還沒有進入眾人視線,他又沒有重生,此事和他又能有什么關(guān)系呢?
可倘若衛(wèi)翎是自己走的,他會去了哪里呢?
若不是他自己走的,真相又到底是什么?
楚昭寧還欲再想,眼前突的一黑,眾人驚呼一聲紛紛上前。
這一次,蕭墨終于以迅雷不及掩耳第一個沖了過去,將人穩(wěn)穩(wěn)接住。
楚昭寧身子晃了兩晃,在看到落在自己腰身的大手是誰時,瞬間如驚弓之鳥般彈開。
一切不過是電光火石之間,等蕭墨下意識去抓回去時,已經(jīng)被其他人隔了開來。
風從掌心中穿過,什么都沒有留下。
“阿寧表妹,你先莫要再想此事了。”晏清讓的手指又一次握上了楚昭寧的手腕,清冷的眉眼微皺。
楚韶音在一旁跟著勸道,心中既懊惱又氣憤,“都怪我不好,我要是能多學點東西就好了。”
她當初在瑯琊山怎么就不知道聽師父的話,再多學點本事呢?
如今,不僅幫不了阿姐分毫,還救不了父親。
“阿音。”楚昭寧打斷她,溫柔地摸了摸她的臉,“別說這種喪氣話,我們不會有事的。”
她發(fā)過誓的,這輩子一定要讓父親和妹妹平安順遂。
她必須得想清楚此事的關(guān)鍵。
楚家不可能無緣無故被卷入這場風波,可江淮山一口咬定是自己綁了江浸月又能夠得到什么好處呢?
她不過一介女流,便是為了給江浸月報仇也不必鬧出如此陣仗。
除非……
楚昭寧腦海中突的閃過一絲光亮。
他們真正要對付的人根本就不是她,而是——
父親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