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長時間不做,手也生了,還是我來吧。”
顧遠洲沒聽她的,走過來。
沈音音回想一下前世,顧遠洲長時間不在家,她天天往娘家跑,兩人不著四六,面都見不上幾次,結婚那么多年,她還沒吃過顧遠洲做的飯呢。
沈音音也不再堅持,“行,那你來。”
一轉身,就瞧見刀是生銹的,菜板是發霉的。
沈音音:……
哦,飯是在娘家做的,結果每次都是對付幾口,再打包一點剩下來的回來給倆孩子。
她已經許久沒再家里開火了。
可沈家那幾個哪兒能給她剩好的,每次都說菜湯有營養,糊弄一堆他們不吃的剩菜,難怪娘三個都面黃肌瘦的。
注意到顧遠洲的視線,沈音音臉上一陣害臊,立馬想著去拿刀。
沒想到,顧遠洲的動作比她還要快。她因為太著急,整個人向前撲去——
顧遠洲反應快,手一伸,環住沈音音的腰。
女人被箍住動彈不得,揚起腦袋,纖細的手指抵住在他身前。
胸膛結實,壁壘分明得,手感也不錯。
沈音音突然想起有了月月的那個晚上。
她的手也是這樣死死地抵在他胸前,男人灼熱的呼吸都好像在耳邊放大似的……
臉蹭地一下紅了,連帶著耳尖都泛粉。
下一秒,顧遠洲擒著她的胳膊將她推開。
沈音音低著頭后撤幾步,腦海里的回憶畫面越來越清晰,臉上的溫度怎么都降不下來。
“沈音音。”顧遠洲聲音冷冽,“你不要耍這些心思。”
什么意思?
沈音音再沒有半分嬌羞,攏眉疑惑地看向顧遠洲。
“我早就警告過你,別的我都能忍,可你如果對子琪不好,我絕不會放過你。你來這套也沒用。”男人快速的說完。
沈音音身上那一瞬的溫熱,頓時跟被潑了冷水一樣,熄滅的一干二凈。
好家伙,這是還認定顧子琪的事和她有關,以為她是來討好他,求原諒呢。
一句臟話到嘴邊又吞了下去,沈音音聲音冷了八度,“冤有頭債有主,沈越隨你處置,要殺要剮悉聽尊便。”
誰勾他了!
神經病!
顧遠洲劍眉輕揚,根本不信她的話:“希望你記住你現在說的話!”
說罷,他拿起那把生銹的菜刀,端著塊磨刀石走到旁邊,一下一下地磨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