譚郁堯冷冷哼了一聲,又看了鹿彌幾眼后轉(zhuǎn)身打開門離開了。
看到門被關(guān)上后,鹿彌張開雙臂躺在床上,靜靜沉默一會后,猛地卷起被子在床上滾了幾圈。
“鈴鈴鈴——”
就在她抱著被子撒癔癥的時候,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。
鹿彌把腦袋從被子里抽出來,伸長手把手機夠了過來,拿住一看發(fā)現(xiàn)竟然是裴述打來的。
大概率是說唐溪染的事。
鹿彌接了電話,“裴總早啊。”
“早,我看過了早餐時間才打過來的,沒有打擾到你吧。”裴述說話還是那般儒雅動聽,讓人如沐春風(fēng)。
鹿彌搖著頭說,“沒有,我早就醒了。”
“嗯,那就好。”
后面沒了話音,鹿彌有些奇怪,她坐正了身體,詢問道:“裴總找我應(yīng)該不只是說這些吧?”
“對。”裴述沒有遮掩,坦然道:“我可能需要你幫一個忙。”
“是關(guān)于溪染的嗎?”
“沒錯。”
“那你直接說,溪染的事就是我的事。”
電話那端先是安靜了一會,裴述組織了一遍語言后開口。
“我把顧擎昊運貨的貨輪炸了,他現(xiàn)在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聽到風(fēng)聲準備跑路,但是我派人盯住了所有的卡子口,他插翅難逃,除非……”
“除非什么?”
“除非有一個人幫他,他就可以逃出生天。”
鹿彌微微瞇著眼,隱約猜到了那個人,她開口道:“商逸。”
“沒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