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靜了一會后,譚郁堯自己開了口,“她要跳樓自殺,我需要緩住她。”
聽到這話,鹿彌怔了一瞬,她忽然抬起頭,“這么嚴重?”
譚郁堯嗯了一聲,“她有抑郁癥。”
抑郁癥嗎,看不太出來,夏憫的風格把別人整抑郁還差不多。
看著譚郁堯冷靜沉著的模樣,鹿彌猜測夏憫搞自殺這一套應該不是第一次了。
用生命去綁架他人這種做法,鹿彌不敢茍同,但對譚郁堯這種重情義的人來說,的確是大殺器。
想到這里,鹿彌心里那些不痛快慢慢也就煙消云散了,她用手輕輕戳著譚郁堯衣服上的扣子,語氣軟軟的,“你明明沒有殺戚遠川,為什么不告訴我?”
譚郁堯臉色瞬間陰沉下來,“他聯系你了?”
鹿彌心頭一驚,連忙解釋,“不是,是他姐姐,他姐姐聯系了我。”
譚郁堯將信將疑,淡淡嗯了一聲,然后道:“沒什么好說的,你該知道的時候就知道了。”
“可是我冤枉你了,還說了那么多難聽的話,你都不生氣嗎?”
“忘了。”譚郁堯把平板放在鹿彌腰上,繼續滑動著,避開了這個話題。
鹿彌自覺不再追問,她懶懶地趴在譚郁堯身上,享受著午后的陽光。
在檀苑的時候兩人都未曾有過這種休閑時光,不是譚郁堯忙得見不得人,就是她冷不丁有點事出了門。
有錢有閑的生活的確很舒適,只可惜他們有錢卻沒閑。
這時候門外傳來了一些動靜,緊接著大門被人按下密碼打開,率先闖進來的就是胳膊打了石膏的秦尚。
“譚哥你冷靜!小嫂子她……”
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,緊跟在后面的許妙清進來后急迫的臉色也怔愣住了。
譚郁堯慵懶晃著搖椅,懷里摟住鹿彌,轉頭朝秦尚丟了一個嫌棄的眼神,“怎么慌成這樣?”
“譚哥你,不是,你們……”看到眼前溫馨平和的一幕,秦尚當場語無倫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