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太瘋狂了。陳鐘祺趕忙穿衣服掩飾剛剛縱欲完還一副媚勁的失態(tài)感,章加郁也一樣,打理一下凌亂的頭發(fā),連忙穿好衣服,再去套上他的白大褂。
“你有預約了的傷者?”
“今天是有一個,不過他說過有事不來的。你們在這里休息一下,我去看看。”
他戴上口罩出去,賀禮兒慢悠悠的將衣服穿上,她讓陳鐘祺在這里休息,自己悄悄出去外面探探情況。
鮮少有人知道章加郁的醫(yī)寓,他的患者都是達官貴人,內部介紹才知道的,賀禮兒暗中躲起來打量一下就診室,瞥到那面孔陌生又帶點熟悉感。
等那人走后,她便問:“那人我像是在哪里見過。”
“你看到了?啊…說來你應該對他有印象才對。”
章加郁解開口罩:“他以前不就在你的手下做事?被人叫阿龍的,大目龍。”
“大目龍?”
賀禮兒開始回憶,但并沒有想起來是誰。
“貴人多忘事。”
他脫掉白大褂,又道:“那人以前是跟在凌獻身邊做事的。他以前受過外傷,是凌獻介紹他來找我的。”
“這樣。”
“話說回來,我真沒想到你跟凌獻決裂了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跟他決裂?這么說你跟他還保持聯(lián)系?”
“可以這么說,我畢竟是醫(yī)生。”
看到她的表情,男人坦白道:“他曾經來找過我,詢問你的下落。”
“哦?”
“跟你斷了聯(lián)系,人在國外我不知道你后來竟然發(fā)生那么多事。”
“賀禮環(huán)是不是也找過你問我的下落?”
章加郁搖搖頭:“沒有,是凌獻而已,你失蹤的那兩年黑市出了高價在找你,是凌獻放出去的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!?”
賀禮兒有些驚訝,她以為是賀禮環(huán),沒想到是凌獻。
“阿龍告訴我的。至于他為什么找你我也不清楚,你們是有什么恩怨?”
“難說……”
她有些尷尬的撓撓頭,隨即轉移話題道:“謝謝了,我們走了。”
她把一個裝有現(xiàn)金的信封放在桌子上,引得男人不滿的皺起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