雀躍的拉著微生承陽的手,跑去兌獎,在老板核實時,明顯的感受到有人在注視自己,轉身,目光所及只有來往的行人,搜尋一圈,沒有看到可疑的人,心下想應該是自己多想了。
“剩下的獎你要去福利中心去交稅,這里兌換不了。”老板把她中的錢給了她,順便給她交代。
徐碎光回過頭,應下。“走吧,我們去逛超市。”
“好。”微生承陽再次扣緊手指,微微下垂的視線停留在她開心的側臉上。
買了很多生活必需品,購物車里已經堆得老高,徐碎光還想再添一些,微生承陽攔住了她,對上他澄明的眼眸,“我們等下帶不回去了。”
“我們不是有車嗎。”她很自然的說出這句話,說完自己都愣住了。
“你是說我們打車嗎。打車的話,可以再買點。”他接上她的話。
車?她沒有買車,怎么會說出那樣的話。手背被干燥溫暖的大手覆蓋住,她回過神,“走吧,我想回家了。”微生承陽拉長著語調,像是在撒嬌。
“好,走吧,我們打車。”她仰頭揚起笑,沒有在意剛剛的潛意識的話。
“家里的花都干枯了好久,我們買點新鮮的回家插在花瓶里。”剛付完錢,在安檢口有很多對外的商鋪,微生承陽指著一個賣花的商鋪說道。
“好啊。”她應下,推著購物車往花店方向去。
店門立著熒光屏立牌,寫著晚上八點八折,“巧了,現在剛好八點。”徐碎光看了眼手機時間,剛好跳到二十點整。
在太陽燈的照耀下,每一朵花依然盛放著,“這個吧,買這個,這個好看。”微生承陽指著向日葵,金燦燦的花瓣引人注目,她摸了摸花瓣,手感絲滑又不失柔韌,穿著防水圍裙的老板也走了過來,手里還端著花泥,“二位喜歡哪個品種呢。”
“這個吧,適合插在花瓶里的。”她指了一株花心暗黃色的向日葵。
“要不再配點滿天星,這個花枝單調,配上滿天星,又有層次不單調,顏色還多樣。”老板推薦著。
“可以。”她點點頭,老板轉身去包花,微生承陽低頭偷親了她一口,在付錢的徐碎光嗔了他一眼,低聲警告他,“在外面別發(fā)情。”
他想要膩歪,老板把花抱過來了,到嘴邊的話被硬生生憋回去,一臉不甘,徐碎光看到忍不住抿唇忍笑。
夜風徐徐,帶走白日的燥熱,從出租車上出來也不再感到蒸騰逼仄的熱。
兩人帶著四大袋戰(zhàn)利品回到家,徐碎光把東西放好,督促男人去整理。
她抱著花站在花瓶前拆開,拿出枯萎的玫瑰花,全然不見盛放時的艷麗,一把拿出時脆的不敢用力捏,生怕會碎屑掉的到處都是。
或許是太干了,當初細微柔軟的小刺此時已經堅硬銳利,劃破了她的手指,刺痛瞬間松了手,細嫩的手指瞬間沁出了鮮紅的血珠。
目光落在桌上散開的干枯的玫瑰上,她竟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買的,一點印象都沒有,也想不到是誰送給她的,仿佛憑空就出現在這里,站在餐桌前久久發(fā)著呆。
“碎光。”微生承陽已經把物品都分類整理好了,帶著需要放在冰箱里的食物過來了,看到她在餐桌前站著沒有任何動作,帶回來的向日葵還在旁邊放著,看起來只拆了一半。
“怎么了碎光。”微生承陽抱著物品走近她,把東西放在餐桌上,看她盯著那束已經干枯的玫瑰,舉著的手指上是刺眼的血跡,他急急拉著她的手到了客廳。
“碎光,怎么辦,怎么辦,你這里有血。”捧著她的手不知道該怎么處理傷口。
“那個小小的白色藥品箱……嘶”徐碎光還沒說完,眼前晃過黑色頭發(fā),手指破開的傷口被柔軟濕潤的舌舔了舔,有些刺痛,
條件反射的瑟縮的要抽回自己的手指,“我話還沒說完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