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心里都盼著,能讓這二位在這兒多停留些時日,哪怕僅有一天,不,哪怕僅僅半天也好啊!
只要能得到這二位其中一人的指點,他們往后的修行之路,少說也能少走幾年的彎路。
那男子臉上浮現出溫和的笑容,輕輕搖了搖頭,說道:“各位的心意,齊恒我心領了。只是此次我和張雪皆是身負總部的重要任務而來,實在是耽擱不起啊。”
“齊大哥所言極是。”女子的嗓音帶著一絲清冷,“我們已經和永安城分會取得了聯系,按計劃,今天上午就會趕到那兒。”
“這……”羊城武道協會會長聽聞此言,臉上滿是不甘。
他身后一人趕忙勸說道:“兩位前輩,要不跟那邊再商量商量,改成下午到呢?”
“是啊,兩位前輩,我們昨晚才剛到,今兒天一亮就要走,這也太匆忙了吧?”
“沒錯沒錯。”眾武者紛紛附和,極力挽留。
齊恒依舊輕輕搖頭,“當下局勢危急,我和張雪都有緊急任務在身,到了永安城之后,還得馬不停蹄地趕往其他地方。所以,實在沒辦法留在此處了,各位請回吧。”
眾人還想再爭取爭取,可定睛一看,眼前哪還有兩人的身影。
“罷了,都回去吧。”中年男人無奈地嘆了口氣,轉身面向眾人說道。
眾人見狀,你瞧瞧我,我看看你,也只能垂頭喪氣地往回走。
城外的荒原上,兩道身影一左一右,仿若兩道疾電,向著前方飛速掠去。僅僅幾個眨眼的工夫,就將十多里的路程遠遠甩在了身后。
“繼續往北,再有九百多里,就能抵達永安城了。”齊恒開口說道。
張雪微微皺眉,黛眉輕蹙,問道:“齊大哥,永安城協會真的出了一位煉脈境的武者?”
并非她不愿相信,只是這種情況出現的概率實在是微乎其微。
回顧這幾年成功突破到煉脈境的武者,沒有一個是出自小型城市的。
“我也不太清楚,到了那兒不就知道了嘛。”齊恒目光堅定地望向前方,“我相信,以宋天的為人,不會在這種事情上信口開河。而且,那個叫陸羽的武者,確實有幾分特別之處。”
“哦?”張雪不禁好奇,下意識地問道:“有什么特別的?”
“他是幾天前才加入協會的,從他后續的表現推斷,加入時的實力應該不是暗勁,而是化勁。”
“嗯?這……”張雪眉頭微皺,似乎在疑惑這有什么特別的。
畢竟,即便是在總部,也有不少武者在化勁階段才選擇加入協會。
“倘若他只有十七歲呢?”齊恒轉過頭,平靜地看了她一眼,緩緩說道。
“什么?十七歲!”張雪頓時驚訝地張大了嘴巴,眼中滿是難以置信。
“沒錯,就是十七歲。”齊恒苦笑著說道,“和咱們總部的那幾位天才相比,也不遑多讓了吧?當然,那位絕世天才除外。”
“確實。”張雪點了點頭。
總部的那幾位天才,差不多也是十五六歲就成為化勁武者了,如今基本上都晉升為煉脈武者。
其中有一位更是天賦異稟,天生八脈貫通,從化勁直接突破到了真元境,連會長都自愧不如,將其當作傳人悉心培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