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!”
夏翠翠顧不上找真芯麻煩,和夏一丁一起趕忙往院后沖。
真芯打開院門,看熱鬧的村民一窩蜂涌了上來。
“守財媳婦,這是怎么了?”
真芯一臉難為情,小聲告訴大伙:
“守財喝酒去茅坑,剛解開褲腰帶,就暈乎乎栽倒在地,頭撞石頭上了。”
“那人呢?人摔糞坑了么?”
人的八卦熱情總是異常高漲,大伙等不急聽真芯解釋,已經一窩蜂沖進后院。
夏守財可是他們村有名的文化人,第一次聽說和屎尿沾邊,想看熱鬧的人不占少數。
夏守財此時依舊臉著地趴著,后腦勺的血和大石頭上的血漬,刺激了夏翠翠的神經。
她高呼一聲:“兒啊。”
一下撲到夏守財邊上,不敢動他。
夏一丁看真芯將村民都放進院子,氣得胡子直翹,一巴掌就想拍在真芯臉上。
“慢著,爹,我這不是擔心您一個人沒法搬動守財去醫院,所以才叫大伙來幫忙啊。”
真芯往村民身后一閃,大伙應和著,腦袋直往茅坑旁邊瞧。
嚯,這夏守財都要被熏入味了。
無奈,夏一丁只好在村民的幫助下,將夏守財抬起。
有熱心的村民甚至拉來牛車,幫忙將他們送往鎮上大醫院。
夏翠翠將家里所有重要錢財都隨身帶著,兩夫妻風一樣跟著牛車前往鎮上。
不一會功夫,看熱鬧的村民,昏迷的夏守財,擔憂的夏一丁夫妻,全部都離開院子。
只剩下真芯和夏尤兩人在家,世界一下子安靜下來。
真芯哼著小曲兒,將院門緊閉,溜達到偏房,她剛才關緊的房門,現在居然留有一條縫。
真芯笑著推開門,輕輕敲了敲衣柜門,再緩緩拉開。
衣柜里躲藏的夏尤,她沒想到娘居然真的完好無損地回來了。
“夏尤,這下可以放心出來,家里只有我們兩個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