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只有一點。
"你想進去"程懷微直截了當。
齊霽后退一步,迅速和她拉開距離,投過來的眼神恢復冰冷。
"我不想對你動手。"
程懷微"嗯"
程懷微說"我幫你"
剛剛兩人躲避的地面,落了一地花瓣,一截光禿禿的花梗還別在長發軍官的上衣口袋里。
紅色的玫瑰花,像他的血一樣紅。
饒是程懷微不解風情,也在這種不合時宜的場合有了不合時宜的沖動。
既然討厭第一軍,不如幫幫齊霽。
"你怎么幫我?"
齊霽恢復了些力氣,盡量拖延時間。
面前年輕的軍校生朝他走過來,訓練服沾染了血跡,那是他的血。
那是她將他狠狠壓在地面的證據。
黑色的防護手套里面,是一雙骨節分明的手,握過刀,拿慣了槍,今天這是第二次朝他伸過來。
齊霽猶豫著,最終在她的視線下,將手遞了過去。
程懷微迅速握緊了,不給他反悔的機會,進而得寸進尺的十指相扣。
這個舉動太過曖昧,不會是剛剛爭鋒相對的兩個人該做出的舉動。
齊霽猛的看向她,眼里情緒翻涌。
早干嘛去了
平日死活不開竅,任他費勁手段。
一點消息也套不出來。
如今偏要在這種時候,隨時會出現什么意外的地方,和他談感情
不知道齊霽內心復雜的活動,程懷微將齊霽拉近"另一只手"
齊霽默默將手遞過去,情緒突然被打斷有些別扭。
現在的年輕人……
掌心貼合。
他感受到兩人相觸的掌心傳來一股熱流。
沿著手掌,蔓延到身體的四肢百骸。
這不是錯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