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嘴被捂住,學生不能棄權,拼命掙扎著向外面爬,剛爬走一點,就被抓住發茬拖回來,視線挑釁的看向上方的包間。
眼神陰郁。
剛剛破口大罵的軍官豁然起身
"小畜生他在干什么!"
"裁判呢?退賽!"
眼看自己的學生面容模糊倒在血泊里,軍官氣的渾身顫抖。
"等等,他不想認輸,冷靜點。"
那名學生雖然被打的無法還手,但身形足夠靈活,在掙扎期間,上半身脫離了束縛,他本可以喊認輸,可他沒有。
嘗試著爬起來,被再次撂倒。
不能認輸,這場比賽對他來說太重要了。
那些天才在的時候,根本輪不到他參與,即便這些人走了,他也是摸爬滾打才得到這次展示的機會。
他馬上要畢業了,卻一次大型演習都沒有參與過,也沒有給教官留下好印象,這次是他唯一一次在人前展示自己實力的機會。
成功,有可能進入好的軍隊,遠離前線,失敗,被迫服役,成為邊境線的一塊界碑。
那人死死抱著壯漢的大腿,企圖拖延時間,三十分鐘沒有分出勝負,算作平局。
他腦袋昏昏沉沉,已經記不清自己挺過了多長時間。
直到壯漢徹底失去耐心,一把將他扔下臺。
裁判說
"蘭約軍校獲勝,用時十分鐘!"
原來才過去十分鐘啊,
竟像一輩子那樣漫長。
他被抬下去的時候,看見了自己教官黑如鍋底的臉色,慢慢閉上眼,看來留了個壞印象。
第一軍校還剩下一人。
包間里的軍官面色都不太好
"是薛兆,蘭約軍校前任副首席。"
"他不是已經參軍了嗎?"
"沒有被第一軍錄取,又返校了。"
薩普莎道"他是留級生,沒辦法參加軍區聯合演習,到是來這耍威風。"
剩下的那一名學生肯定不是薛兆的對手。
薛兆在校時,參與過三次聯合演習,實力自然不是這些連演習都去不了的學生能比的。
五分鐘后,最后一名第一軍校學生認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