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蘇輕語的指示,我找到了那家別墅。
看守別墅的人似乎得到了什么指示,例行公事地把別墅交給我說了一些注意事項,就離開了。
我把自己的東西全部搬進來,剛剛住了進去,突然接到了一個神秘的電話,剛剛接通就傳來了一陣陰森的冷笑。
“桀桀桀,紀久昇,你這幾年過得可真滋潤呀,你準備好怎么死了嗎?”
我猛然想起了這個聲音的主人。
“蘇大強!”
這人原本是蘇家的旁支,當年胳膊肘和外拐配合蘇輕語的敵人害死了蘇輕語的父母,又想侵吞蘇輕語的家業。
如果不是我仗義出手找到證據,把蘇大強送進去,現在的蘇輕語早已不在人世。
這也是蘇輕語一直執著于報答我的原因之一。
蘇大強冷笑了一聲。
“既然我又回來了,你們這對狗男女就別想有好日子過,聽說你的老婆要跟你離婚,對不對?”
我非常不屑。
“與其關心我的老婆,倒不如回家看看你家里還剩誰!”
蘇大強馬上警惕起來。
“你這話是什么意思?”
對于他家后續的情況,我自然再了解不過,就故作同情地說。
“你老婆跟著你們隔壁的老王走了,臨走時還帶走了他和老王共同的孩子蘇小強,聽說你在監獄里非常惦記蘇小強?”
電話那邊原地破防。
“賤人野種,老子這就去給他們放血!”
這與我何干?
我隨意掛掉了電話,然后把這號碼拉黑。
自從和溫冷然提出離婚以來,一直在傷與痛之間徘徊,從來沒有這么放松的時候,我倒在。客廳里的沙發床上沉睡了過去。
不一會兒突然感覺有人在推我睜眼一看。
“蘇輕語,你怎么進來的?”
蘇輕語若無其事地說。
“房東是我的朋友,他委托我把這家別墅找人照顧,我想著你應該能勝任,就做主租給你了,你還滿意嗎?”
還有什么不滿意的?
我忽然看到桌子上擺滿了豐盛的菜肴。
“這些都是你做的,房間里有什么你怎么知道?”
蘇輕語嘻嘻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