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天闕,夜郎國的國王,金丹巔峰的修為
眾人也曾聽聞這人的名聲,人倒是今日第一次得見。
面容有些威嚴,但眼含疲態,顯然是有些縱欲過多。
眉間有金色玄鳥印紋,只是顯得有些不大完整;身披黑金王袍,袖口繡著斷裂的鎖鏈圖騰,同尋常王袍還是大有不同。
“怎么,你夜郎國彈丸之地,也敢與我紀家作對不成。”
人群中,一名紀家的修士率先開口懟道,言辭之中沒有半點將其放在眼里的意思。
郎天闕聽著倒也不怒,只是呵呵地笑了幾聲便回道:
“我夜郎國,地大物博何時還需要懼怕你一個小小的紀家,以我的修為和天賦不日便將突破至元嬰期,到那個時候,我夜郎國的實力將更上一層樓。”
面對郎天闕口中說出的這些話,眾人一時語塞,一個連南楚王朝的都城那么大都沒有的國家,究竟是誰給他的勇氣說出的這種話。
就算他突破到一個破元嬰期,還能有多牛氣不成?
“老七,將這個不知道哪里來的瘋子給我轟走了別耽誤了我們辦事。”
紀青衫也是無語,怎么每次關鍵時候總會出現一兩個礙事的,好在這次就是一個‘傻子’掀不起什么風浪。
“好嘞”叫老七的一個紀家修士對著紀青衫一拱手,便立即沖了出去,迎上了郎天闕。
郎天闕不甘示弱,上前舉起那柄鎏金錘,猛地就向著老七砸去。
老七輕蔑一笑,一個點步躍起,腰間青鋒驟現,劍影如毒蛇吐信般直刺郎天闕胸前,郎天闕見狀順勢掄起鎏金錘格擋,
錘劍相撞火星四濺,卻見老七劍勢陡然一變,化作七道殘影封死其退路。郎天闕暴喝一聲,眉間金紋驟亮,錘身迸發刺目雷光,將劍影盡數震碎。
這簡單的一次過招也是讓郎天闕更加自信,覺著這外面的這些修士也不過如此。
“既然這個插曲已經過去了,林玄你該受死了吧!”
紀青衫開口道,林玄死紀寒星活這是他跟紀臨淵的約定,為了保住上一任少主的獨苗,他也不得不這么做。
“紀青衫,我們紀家的事情與他無關吧!你要干什么沖著我來便是,枉我父親當初待你也不薄,你如今卻背信棄義,甘愿做他紀臨淵的走狗,還真讓我看不起。”
“哼~紀寒星識時務者為俊杰,你乖乖回去交出至尊劍骨,到時候還可以牽扯少些人,因你而死。”紀青衫面無表情的冷酷道。
他自然是不敢暴露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的。
“說半天不就是想要咱哥倆的命嗎?這樣你讓李老頭帶著這倆姑娘先走,我們留下如何?”
林玄知道,楚玉璃和楚紅袖兩人現在的情況都耽擱不起,加上祥云宗哪里還有一個等待救援的大冤種。
他們不能這么跟紀青衫等人耗下去。
“走?你怕是不知道他李祥云現在的賞金有多高,我怎么可能放走這么一塊到手的肥肉。”
要演戲自然是要演到底的,紀家還有這么多修士看著,其中少不了紀臨淵的親信,自己要是明目張膽的的放任李祥云幾人離去的話。
那妻兒老小肯定會慘遭紀臨淵的毒手,他可以死,但是妻兒老小不行。
“小兄弟你放心,在我夜郎國的地盤,我不會允許這些家伙胡作非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