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ye順著脖頸一路滑到鎖骨打sh衣襟,眼前仿佛有數不清的手捏著酒瓶將酒往嘴里灌,林桉仰頭,讓瓶口搭在唇邊,盡可能地吞咽著被傾倒的酒。
酒過三巡,她在迷蒙中牽起一個陌生人的手,對方沒反抗,一路跟她進到酒店房間。
快感將要登頂時身上的人停下動作,林桉抬眼看她,那人笑瞇瞇地說:“如果你一定要在za時叫別人的名字,可以叫我祁謙。”
祁謙垂眸看著林桉,“總叫安聞,我很出戲。”
意識漸漸回籠,林桉皺眉,“安聞?”
“嗯。”祁謙沒動作,問她:“還要繼續嗎?”
林桉默了半晌,抬手圈住祁謙后頸,“繼續,祁謙。”
祁謙技術不錯,是之前跟許安聞做時完全不一樣的感覺,林桉很投入。
結束后祁謙幫她清理過,在她入睡前問:“安聞是誰?”
林桉跟困意對抗兩秒后含糊答:“我nv朋友。”
她似乎聽到nv人輕聲笑了一下,笑意b起之前深很多,“這么有趣啊?”
林桉喝了很多酒又做了劇烈運動,此刻酒jg上頭得厲害,來不及做多的思考便沉沉地睡了過去。
說喝醉酒很好睡覺的人一定沒喝醉過。
林桉中途醒了很多次,每一次醒來頭部都伴隨著昏沉又鈍感的疼痛,每一次入睡都迅速陷入光怪陸離的夢境之中。
無數個片段在她腦中閃回,許安聞的微笑、許安聞的哭泣、許安聞和她za時候帶著薄汗的發尾、許安聞利落地在她面前關上的房門
醒來的時候,林桉發現那個笑瞇瞇,自稱祁謙的nv人還在睡,且十分沒有睡相,手壓著自己的x口,腿壓著自己的肚子。
林桉聽說手壓在x口容易做噩夢,壓在肚子上容易做春夢。或許這話也有一些道理。
她把祁謙從身上推開,半倚在床頭緩神,宿醉讓大腦混沌又疼痛,她r0u著太yanx回想昨晚發生的事情。
許安聞說臨時有其他安排,飛機要改簽,打電話安撫她后就再沒消息,原本該去機場接自己nv朋友的林桉改道酒吧,找了一堆人陪她喝酒,酒醉后又跟一個在酒吧里看見的漂亮nv人上了床。
想到這兒時她頓了頓,總覺得還有什么事沒被想起來。
目光劃過祁謙的臉,她想起了自己遺忘的事情,昨晚祁謙好像在她告訴對方許安聞是她nv朋友后說“有趣”。
林桉不明白哪里有趣,她們都在有nv朋友的情況下做了ai?
還是
她也認識許安聞,而許安聞跟自己一樣,出軌了,甚至跟她找上了同一個人。
林桉仔細觀察祁謙的臉,看了半天也沒有對她的分毫記憶,是個完全陌生的人。
手機鈴聲在此時響起,林桉瞥了眼,接起電話,“安聞?”
另一個聲音先于許安聞的傳入耳中,是祁謙的,她說:“好吵,我還想再睡會兒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