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被高高的推起,季風來強勢地卡在中間,扶著季曈陽的后腦吻她。
和以往溫和緩進的風格完全不同,這個吻又兇又急,伴隨著季風來難耐的喘息,她只能揚起脆弱的脖頸,被動地吞吃季風來渡來的唾液。
掛記著他的藥效,季曈陽在他換氣的間隙里逃出來,咽下口腔里的液體,黏黏糊糊地說:“哥哥,小心抑制劑失效……”
嘴唇被吮吸得紅潤腫脹,季風來拇指擦去她唇肉上亮晶晶的涎水,又重新含住吻了吻。
“我沒打,”季風來按住她起伏的胸膛,感受她柔軟的乳肉下的律動,“這幾天都沒有。”
“為什么?”季曈陽著急起來,她撐起上半身,沒繼續追問原因,反而將重點放在別的地方,“那你是不是很難受,這幾天你怎么……”
“嗯,很難受。出于對新藥安全性的懷疑和防止產生藥物依賴的考慮,我停藥了。”季風來把她按回床上,抓住她的手指放在自己嘴邊親吻,“但我做得很好不是嗎?信息素控制不了我,曈曈,只有你可以。”
“曈曈真的想知道我怎么度過這兩天的?”季風來咬上她的指尖,又不忍心真的用力,嗓音低沉如嘆息,“每天都在想著你手淫,妹妹。”
“嗚!”
內褲早就被脫下,季曈陽直接被這一聲叫得動情,抖著腿,羞恥地在季風來的褲子上吐出一汪水。
季風來解鎖她的光腦,調出陳原的對話框投到空中,一邊念他發來的消息,一邊故作天真地提問:“‘我不該和他比的’,這句話是什么意思?”
“這個他是誰,是我嗎?”
“你們在比什么?”
每問一句,季風來的聲音就沉下去一點,他放任季曈陽翕張的小穴在他棉質的睡褲上顫巍巍地泌出愛液,卻始終不給它一點撫慰的觸摸。
季曈陽要哭了,她不知道如何處理季風來的怒火,只能搖著頭,一遍一遍地否定說:“我沒拿你跟他比較,我沒有…”
“我錯了,哥哥…”她臉頰和眼尾紅成一片,可憐巴巴地道歉。
不是你的錯。
季風來在心里下意識反駁。
他手指陷進季曈陽的臀肉,動作一下變得滯塞。
季風來比任何人都要明白自己其實并沒有在生她的氣。看到那些消息時的他有震驚、有懷疑、有后怕,他一度以為自己身處某種恐怖的夢境或幻覺之中。
曈曈和別人做了。
有愛嗎?性行為并不能稱為做愛吧?
憤怒姍姍來遲,但卻不是沖著季曈陽,而是對自己和那個未曾見面的oga。他的妹妹接觸的異性太少,心地太過善良。是他這個做哥哥的失職,才會讓她被經驗豐富的oga欺騙。
是陳原的錯,季風來蓋棺定論。
歸因是歸因,懲罰是懲罰。
他扯住季曈陽的腰胯將她整個下半身往上提了提,裸露的穴面早已亂七八糟地糊成一團,無需緩沖和前戲,季風來就很輕易地插入一根手指,輕車熟路地找到她的敏感點,深深摁在那里,卻只是停著不動。
做哥哥的需要教導妹妹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,現在亡羊補牢還來得及。
“那你現在可以比一比了,曈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