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吃什么醋?誰吃醋?哪里有醋?”
俞定京喉頭一緊,不自覺三連問出來。
姚沛宜目不轉(zhuǎn)睛看了他一會兒,隨即坐正。
【嘴比命硬。】
【明明就是吃醋了嘛,還不承認。】
“我沒有!”他強調(diào)。
她慢慢轉(zhuǎn)過去,“王爺,我又沒有說你有啊,你說沒有就沒有嘛,這么激動做什么……”
“……”
俞定京只覺一口氣堵在胸口不上不下。
姚沛宜是為了謀反,才蓄意嫁給他。
他是一清二楚的。
他才不會因為她吃什么醋。
都多大年紀了,他才不愛吃酸的呢。
——
因昨日姚沛宜和雷妙妙成了第一個發(fā)現(xiàn)命案的人,自也得受大理寺傳喚問話。
兩人配合著官吏回話,小吏們都知這是王妃及其好友,都是禮遇有加。
待俞定京和姚放去過一趟廣仁寺回來,小姑娘們正嗑瓜子邊和官吏聊案子。
“你說這紙人殺人,也太荒唐了吧。”
雷妙妙一臉不相信,“我看這一定是有人搗鬼。”
姚沛宜嗑瓜子,“不過說起來,那紙人是哪家鋪子買的?都是同一家?”
小吏揚眉,“可不是嘛,都是同一家紙扎鋪,叫往生紙扎鋪,在十字街生意可好了,
不過開封府的人提過紙扎鋪老板好幾次了,都無甚嫌疑,案子還真是撲朔迷離。”
“案子撲朔迷離,你們再這樣聊下去也查不出什么。”
俞定京的聲音從兩人身后響起。
“王爺。”
雷妙妙連忙起身,朝人行禮。
“你們來啦。”
姚沛宜笑嘻嘻問:“吃瓜子嗎?”
“不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