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太原府的時候,見過軍中將士,身上的軍服雖然和這身相似,但若是泡水這般久,一定比這個顏色淡多了。”
姚沛宜指著所有尸身身上的軍服道:“再看看這些人身上的軍服,被水泡了這樣久,色澤卻還是鮮艷,
可見顏色最初就比太原府將士的軍服要顏色濃郁。”
“你說得不錯。”
姚放蹙眉,“的確是不一樣。”
“太原府的人數若有異常,副將第一時間就會稟報。”
俞定京對姚沛宜道:“這些人不是太原府的將士。”
“那有可能是別的地方的嗎?”
姚沛宜回想,“這邊臨邊境的也有幾個地方。”
俞定京蹲下,將尸身上的佩刀都扯了出來,“這些刀都是仿造的,并非朝廷制作的。”
“仿制刀?”
姚沛宜懵了,“那這些人也是假的將士?這樣做的目的又是什么?”
“你還記得,尚未破解出來由的糧草車嗎?”俞定京問。
姚沛宜點頭,“我記得,難道說這兩件事之間有關聯?”
“主子。”
龍字營暗衛策馬趕過來,將一封信遞交給俞定京,“這是蘇大夫叮囑送給您的。”
俞定京一目十行,將信看完,瞳仁跟著緊縮了兩下。
姚沛宜頭一回瞧見男人如此震驚,連忙問:“怎么了?”
俞定京將信遞給她,姚放一同湊上來看信。
“蘇木的人查到,糧草車曾出現在堂兄的府邸前,而后消失。”
姚沛宜目光落在俞億曾暗中數次去邊疆,那邊有數萬將士活動的跡象時,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。
“我們查了這樣久,怎么會……”
姚沛宜不禁后背出汗,攥住俞定京的衣袖,見他神色陷入陰霾中,忙安撫:“你別難過。”
“沒事。”
俞定京自嘲一笑,將信揉成團,“先前我覺得有不對勁之處,在看見這封信后,總算是明白了,
哪里是查不出來,臥底就潛伏在身邊,先前那幫刺客被他滅口,鄭青也是死在了他的手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