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等林泱泱細問的時候,陸淮卻并沒有開口。
他走到窗欞旁,看了看月色,開口告辭。
林知清知他還有事做,今夜跟去刑部尚書府,也是不放心她和林泱泱,于是點了點頭。
待陸淮走后,房間內(nèi)只剩下了林知清與林泱泱。
解決了一樁大事,林知清松了一口氣。
林泱泱一見她的樣子,便知道她想到了木嬸,于是笨拙地開口安慰:
“清妹妹,如今透露木嬸消息的云箋以及殺害木嬸的那個女人都死了,木嬸在天有靈,也會高興的。”
“她啊,也不知會不會高興。”林知清看向天上最亮的那顆星星:
“真正的始作俑者雖未動手,但卻是最該死的。”
林泱泱明白她是在說江流昀,撓了撓頭:“這個江流昀詭計多端,想殺了他還真不容易,但總有那一天的。”
“你瞧,我從前就沒有想過我們還能同鎮(zhèn)遠侯府掰手腕,如今也做到了不是?”
“而且木嬸給出的線索也是指向云箋和痣女的,兩個女人,一個都沒跑掉!”
提到這件事,林知清也想到了木嬸手中那兩個血淋淋的字。
女,二。
先前她從云箋口中得知瘦弱帶痣男子之事的時候,也是參考了木嬸手中的線索,才將那接頭人定性為女扮男裝的人。
如今一看,一切確實是對上了。
但若是細想,木嬸能看出害她的人是女子,這很正常。
但她又怎會知道是云箋透露了她的蹤跡呢?
難不成云箋做了什么被木嬸發(fā)現(xiàn)了……林知清微微有些出神。
林泱泱一看她這個樣子,便知道她又在思考,于是也沒出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