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禾一時(shí)間不知道如何向蕭烈解釋,他正一臉疑惑的看著宋禾。
“你得答應(yīng)我一件事情。”宋禾望著他,沒有再多做解釋。
“我要是不答應(yīng)呢?”蕭烈故意地挑了挑眉頭,語氣也隨之上挑,往前湊近了臉龐。
宋禾皺了皺眉頭,將那碗白粥藏到了身后,“沒飯吃。”
說罷,便起身想要離開。蕭烈緊忙挽著,他的腿沒有辦法動(dòng)彈,只是上半身向著宋禾伸展。
好在接著他的身材高大,竟一把拽住了宋禾的手腕。“我答應(yīng),答應(yīng)。”
蕭烈點(diǎn)著腦袋應(yīng)和著,宋禾再次坐下,才將那瓷碗端到面前。
蕭烈又說:“你還沒說什么事呢?”
宋禾表情嚴(yán)肅,再次將瓷碗撂在蕭烈身后的桌上,他只能眼巴巴地望著,香味嗅進(jìn)鼻息,更是饑餓。
“我想趁此機(jī)會(huì),將事情鬧大…”宋禾手遮在口邊,探到了蕭烈的耳邊去。
蕭烈并不清楚她一女子,是怎么有的這么多辦法,盡管心中再多疑問,對(duì)于宋禾,他都是無條件的信任。
他攥著宋禾的雙手,望著她的眼神極其堅(jiān)定,“就按你說的辦。”
屋里的燈溫暖明亮,是黑夜的慰籍。
兩人的心似是又多了交集,任由風(fēng)聲呼嘯,仍是堅(jiān)不可摧。
宋禾終于又端起了那碗白粥,如今已是變得溫?zé)崃耍瑒偸且偷绞捔业淖爝叀?/p>
玉娘在門外喚著宋禾,她徑直站了起來,沒等蕭烈開口,便再次將白粥放下,出了門去。
蕭烈望著她的背影,又是回過頭去望了望那碗白粥,不知道從哪冒出來一句。
“餓死我不就要守活寡。”
……
次日天還沒亮,宋禾本要出門去尋郎中來,錢老太卻已登門前來。
見著宋禾收拾正好,卻攔下了她,
“你等等,讓文書同你一起前去。”
“奶奶害怕我搗鬼不成?”宋禾眨巴著眼睛,一副委屈模樣。
“這是說的哪里的話?這天外還黑著,你一個(gè)姑娘前去怕是不安全吧。”錢老太轉(zhuǎn)動(dòng)著眼眸,也算是個(gè)能說會(huì)道之人。
可這屋中的人,無人不知那蕭文書的脾氣秉性。
“奶奶,還讓您起了個(gè)大早兒來,我這小輩心里多過意不去。您啊,就放心吧。說來大伯不也是我的長輩,家里大大小小的事,還是交給我們小輩去處理。”宋禾擺擺手剛要出門,那屋外便迎來來人。
“娘,娘,我來晚了。”蕭巧蘭正扶著門邊穿著大氣。
“你來得正好,你陪著宋禾去請郎中。”錢老太一把拽過了蕭巧蘭的胳膊,推著二人出了門外。
“娘,容我喝口水…”蕭巧蘭的話還沒說完,便在推搡間閉上了嘴。
錢老太向她使著眼色,掐了掐她胳膊上的肉。蕭巧蘭開始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,轉(zhuǎn)眼間卻來了興致,如同接到什么重大任務(wù)般的驚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