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。
在酒店里吃過早飯,估摸著袁瀚海已經(jīng)開始了一天的工作,宋思銘掏出手機,撥通袁瀚海的電話。
“袁哥!”
私人電話還是工作電話看稱呼就可以,叫袁哥就意味著這是一個私人電話。
“怎么了,思銘?”
袁瀚海問道。
“昨天,我和一個在柔上縣工作的同學(xué)聊天,聊著聊著就聊到了你要建倉儲中心的那塊地,我怎么聽說那塊地,讓別人拍走了呢?”
為了讓袁瀚海聽起來更舒服,更容易接受,宋思銘適當(dāng)?shù)貙ο碓矗M行了一定程度的藝術(shù)加工。
“是讓人拍走了,目前還在進行協(xié)調(diào)。”
袁瀚海回答道。
“對方是不是要價不低?”
宋思銘又問。
“確實不低,開口就是一個億,而且不允許還價。”
袁瀚海說道。
“就倉儲中心的整體投資而言,一個億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。”
宋思銘又說道。
“接受倒是可以接受,就是讓人心里不舒服。”
袁瀚海嘆了口氣,說道。
新安公司多少錢,拿的三三零一地塊,柔上縣政府網(wǎng)站上都有公示。
四百萬,不到十天時間就變成了一個億,京海集團真花一個億把地拿下來,肯定會被人說成冤大頭。
“那我接下來要說的,可能讓你更不舒服。”
宋思銘先給袁瀚海打了一針預(yù)防針。
“你說。”
聽宋思銘口氣,袁瀚海就知道地的事有內(nèi)情。
其實,他也懷疑,那塊地的拍賣程序存在問題。
“根據(jù)我所了解到的信息,拍得那塊地的公司名為新安公司,新安公司的法人名叫陳占良,而陳占良的姐夫名叫左元青,左元青是張望物流園的老板,同時他的姐夫是丹霞的常務(wù)副市長金寶昌。”